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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康白情其人其诗

时间: 2023-01-10 20:02:10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1次

谈谈康白情其人其诗

窗外的诗歌鉴赏

康白情是五四时期在文学上十分活跃的一位诗人。朱自清认为,与胡适的诗歌主张“同调”的只有康白情一人。不过康白情比胡适在诗的立意上更具有创造性,表现手法更刻意求新,在诗体解放的路上也走得更大胆。这首诗便体现了诗人在处理题材和立意上新颖的想象力。
在传统诗歌中,表现月与相思的题材不计其数,并形成了一种模式:以月起兴,借月这一媒介,寄托诗人的相思之情。以这样一个传统题材为诗料,极易受到传统手法的束缚,诗人却偏要在其中寻觅新诗的表现力,这本身就是对诞生不久的新诗的一个考验。
胡适曾以这首诗为例,说明诗体解放对于表达复杂情感、精密观察的重要性,认为这首诗若用旧体,一定不能说得如此细腻。的确,这首诗表达的细腻与采用自由体和现代口语密切相关。例如第二节连续四个“了”,把闲月的羞恼的情绪和略带顽皮戏谑的个性细腻地表达了出来;这种自然的语言节奏与那种一唱三叹的旧诗节奏是迥然不同的。康白情是最早具体提出新诗应当注重顺耳、爽口、易唱功能的,因而他的诗注重节奏的自然,并与内容相和谐。在立意和表现手法方面,诗人一反传统模式,将月与相思充分人格化,使两者相互依恋而为一种人际关系,把通常是诗人与月的关系中的诗人一方隐去,直接地去描写月与相思的感情纠葛,呈示一种崭新的意境。第一节,写明月紧恋着相思。本来因见月而勾起相思之情,所谓“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但是诗人却另辟蹊径,暗示思念本身也是一种痛苦,思念越多,痛苦越深。然而,明月似乎并不懂得相思的这种特殊的苦恼,或者说由于太偏执于与相思的依恋之情,于是反把相思弄恼了。第二节,明月原也是恋着相思,或更是怜悯着相思同,却弄得个“多情却被无情恼”,于是月也终于气恼地离开了。然而,相思气恼明月原是因为见月愈久,相思愈深,也就愈伤情乱神,它并不是一个“无情物”,如今月走了,相思又感到孤独了。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短短八句,就把如此复杂丰富的情感有层次而富于戏剧性地表达出来了。

早期白话的诗人及其代表诗作

刘半农、刘大白、沈尹默、俞平伯、康白情、周作人胡适曾经指出,和他一样从旧式诗词、曲里脱胎出来的早期白话诗人,还有新青年社中的沈尹默(1883-1971年)和新潮社俞平伯(1900-1995年)、康白情(1896一1958年)、傅斯年(1896-1950年),他们的一些作品可以说是词化了的新诗。
刘半农(1891--1934):代表作诗集《扬鞭集》(1926)《瓦釜集》(1926)现实感强的诗歌收集在《扬鞭集》中,用江阴方言写的民歌体诗作,结集为《瓦釜集》。
内容上:非常具有真实性,强调以真为主。1、真实地描绘现实、人生。揭露贫富对立、赞扬劳动人民美好品质。
代表作《相隔一层纸》(1917年10月)其意境显然是脱胎于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名句,通过屋内富人烤得要死,屋外乞丐冻得要死的鲜明对比,表露了作者对黑暗社会现实的愤懑和对贫苦人悲惨命运的同情心。但由于作者把不同阶级生活作了尖锐的对比,就比较有力地揭露了社会黑暗,收到了较为强烈的艺术效果。此外,如《学徒苦》,以真切的生活图景,揭露了店主翁和店主妇对稚幼的学徒的奴役和摧残。
在五四时代精神的感召下,刘半农在早期诗歌中还歌颂了劳动人民的美好品格,表现了对于未来的乐观信念。《老牛》一诗,便歌颂了劳动者的勤劳、坚韧、无私无畏的品格。长诗《敲冰》,尤其值得称赞。诗中写的是乘船者和撑船人,不顾懒怠者、怯弱者和缓进者的规劝和阻挠,同心协力,日以继夜,奋斗不息,终于用木锤敲开了冰封的航程,从而表现了乐观进取的时代精神。

江南的诗歌鉴赏

五四时期大多数诗人受了胡适“诗的经验主义”的影响,一般作诗的态度便是以实生活为主题,注重诗的客观真实性,强调诗应当采用具体化的写法。这是追求一种白描之美。康白情主张诗的“刻绘的作用”也就是这个意思。他认为,诗人“对于对象得了一个具体的印象”,然后把“属于对象的具体的印象具体地写出来”。这首诗并没有太深刻的诗的境界和思想内涵,但诗人对于具体对象有一种敏锐的观察力与选择力,并能捕捉较为概括与典型的印象,在看似漫不经心的随意的刻绘与描写中,呈示出山水人禽的大自然生态的鲜明生动的意趣。诗人笔下的景致之所以生动而充满活力,还在于诗人并不是静态地摹写自然,而是化静为动,给大自然注入生命之流。例如,不说他们走过板桥,而说“板桥儿给他们过着”,体现一种生机盎然的情趣。这种描写方法在当时还算很有表现力的。所以朱湘就说过,“康君别的不算作功劳,只有他的描写才是他对于新诗的一种贡献”。
这首诗为时人称道的别一特点是色彩的描写。胡适曾经称赞这首诗的长处在于颜色的表现,在于自由地实写外界的景色。描写江南雪景难处较大,因为它缺乏的正是颜色。康白情似乎明白这种难处,因此他的意念就是捕捉着色的信息,千方百计在白的单纯中追求色彩的丰富。如果诗人不是以颜色作为视线的落点,那么他很可能会轻易地放过邮差的伞、老婆子的围腰,更不用说小鹅的红嘴了。其次,诗人在句式的编排上也别有一番用意:全诗的句子几乎都以一种颜色为落点,在不断的重复中,有节奏地强化了颜色的份量,同时在心理上形成一种“假象”和错觉,反而把白色淹没在色彩里了。

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1997年和1998年的有什么区别

1997年的应该是1996年的版本重印的。《中国现当代文学三十年》1987年出版了第一版,在1991和1996年分别对其封面进行修改,内容无变化。所以你说的1997年版应该是1996年那个版本。1998年对其中的一些内容进行了修订,成为修订本。修订内容如下:
一 “本章年表”中的瑕疵及补订

(一)前后表述不一致

1.“第四章通俗小说(一)”正文中说:“1912年同年出现的徐枕亚的《玉梨魂》、吴双热的《孽冤镜》,还有李定夷的《霣玉怨》,三人被称为‘三鼎足’。”(第71页)该章所附“本章年表”1914年条下写道:“7月李定夷《霣玉冤》由国华书局出版”(第100页)。

补订:李定夷所写的是《霣玉怨》,而非《霣玉冤》。

2.“第十章 茅盾”所附“本章年表”1933年条下说“2月《子夜》由开明书店出版”(第184页);“第十四章 小说(二)”所附“本章年表”1933年条下又说“1月茅盾小说《子夜》(长篇)由开明书局出版”(第257页)。

补订:经朱金顺先生考证,开明书店共出版两种《子夜》初版本,一种是1933年1月出版的平装本,一种是1933年4月出版的精装本。[3]

“本章年表”先是说《子夜》初版于1933年2月,后又说初版于1月。有两个“证据”似可证明前一说法。一是茅盾本人在回忆录中说:“《子夜》初版印出的时间是一九三三年二月初,我从开明书店拿到了几本样书后,就在二月四日和德沚一起,拿上《子夜》,还带了儿子,到北四川路底公寓去拜访鲁迅。”他还在引用瞿秋白《读子夜》时加注说:“瞿秋白此评写于一九三三年七月十六日,《子夜》出版在三三年二月──这是实际出版的时间,开明版《子夜》的版权页上印的初版时间是三三年四月。”[4]二是,北京大学图书馆现藏一本“民国廿二年二月”开明书店版《子夜》。然而,北京大学图书馆所藏为再版本,并非初版;据朱金顺先生说,他收藏的《子夜》三版本版权页上,标明“民国廿二年一月初版发行”。此外,1933年2月3日《鲁迅日记》载“茅盾及其夫人携孩子来,并见赠《子夜》一本”。倘若如茅盾所言“《子夜》出版在三三年二月”,那么,以当时印刷周期,这年2月3日茅盾怎能赠送《子夜》一书给鲁迅?因此,该书初版于1933年1月。不过,1月出版的,只是《子夜》平装本,因为,茅盾回忆说,他赠送鲁迅的是平装本,“精装本尚未印出”。那么,精装本初版于何时?1933年6月19日《鲁迅日记》有“午后保宗来,并见赠精装本《子夜》一本”。5说明,此时《子夜》精装本已出。目前,精装初版本较罕见,陈子善先生说,他曾在日本关西大学图书馆的“增田涉文库”见过1936年茅盾赠送增田涉的精装初版本,此外,上海图书馆收藏有一本,其出版时间均为1933年4月。

3.“第十三章 沈从文”所附“本章年表”1934年条下有“10月《边城》(中篇小说)由生活书店出版”。(第292页)

“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所附“本章年表”1934年条下却写道:“同月沈从文《边城》在《国闻周报》第11卷第11期连载,至第16期止,单行本本年9月由上海生活书店出版。”(第219页)

补订:沈从文的《边城》由上海生活书店于1934年10月出版。

4.“第十二章 巴金”所附“本章年表”1931年条下有“夏 作《雾》。连载于《东方杂志》第28卷第20至23号”。(第272页)

而“第十四章 小说(二)”所附“本章年表”1931年条下却写道:“10月始 巴金《雾》(中篇)连载于《东方杂志》第28卷第19至第23号。”(第333页)

补订:巴金的《雾》在《东方杂志》的连载开始于第28卷第20号,页码为第89—102页。

(二)表述与史实不符

5.“第六章 新诗(一)”所附“本章年表”1926年条下说:“5月 闻一多的《诗的格律》发表于15日《晨报副镌·诗刊》。”(第144页)

补订:(1)经查《晨报副刊》,闻一多的《诗的格律》发表于《诗镌》第7号(1926年5月13日出版)。(2)把徐志摩、闻一多等在《晨报副刊》编办的诗歌周刊称为“《晨报副镌·诗刊》”,不妥。尽管徐志摩等当事人以“诗刊”称之,如《诗刊弁言》(发刊词)、《诗刊放假》(终刊词),但考虑到①闻一多曾亲自为这个诗歌专刊画了刊头画,画中写着“诗镌”二字(无“诗刊”),②“《晨报副镌·诗刊》”的简称“诗刊”容易与1931年徐志摩等创办的《诗刊》相混淆。故,建议以《诗镌》或《晨报副刊·诗镌》称之。

6.“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所附“本章年表”1934年条下写道:“同月沈从文《边城》在《国闻周报》第11卷第11期连载,至第16期止。”(第169页)

补订:经查《国闻周报》,《边城》全文分11次分别发表于1934年1月1日—21日、3月12日—4月23日《国闻周报》第11卷第1—4期、第10—16期。

7.“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所附“本章年表”1933年条下写道:“12月沈从文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第219页)

补订:《大公报·文艺副刊》于1933年9月23日创刊。创刊前一日,《大公报》曾刊登《本报增刊“文艺副刊”启事》:“本报现约定郑振铎,闻一多,朱自清,俞平伯,梁思成,金岳霖,余上沅,杨金甫,沈从文诸先生及林徽音女士,编辑《文艺副刊》。”[6]可见,当初《大公报》社约定的《文艺副刊》编辑有10人之多,而沈从文只是其中之一,且排名倒数第二位。当然,这并不能推翻一些研究者认为此时由杨振声和沈从文共同负责编辑《文艺副刊》的说法[7],因为,把郑振铎、闻一多、朱自清、俞平伯等“前辈”列入编辑名单,有可能:一是为了借助其名声,二是他们参与编辑但不负主要责任,实际上的主编只是杨、沈二人。那么,有没有可能“12月沈从文主编《大公报·文艺副刊》”?从现存资料看不出这点。周作人是《大公报·文艺副刊》的主要撰稿人。查《周作人日记》,1933年9月10日记载:“(下午)四时往达子营三九(号),应沈(从文)君茶话之约,谈《大公报》‘文艺’副刊作文事。”从同年10月开始,周作人的日记中,几乎每月都有出席《大公报·文艺副刊》聚会的记录。如10月22日,“午(和俞平伯)同往北海漪澜堂‘文副’之会,来者今甫、从文、废名、余上沅、朱孟实、振铎等共八人”;11月26日,“午往丰泽园应《大公(报)》‘文副’招,来者金甫、从文、平伯、佩弦、西谛、健吾、巴金、梁思成君夫妇等”。[8]在《周作人日记》中,每次都先述“今甫、从文”之名,显见杨振声、沈从文是聚会的主要人物。而与会之人,都是当初《大公报》约定的《文艺副刊》编辑,由此更可见,也许沈从文所做具体编辑事务较多,但这并不能说明就他一人是主编,事实是杨振声、沈从文两人负责主编。这是我们在介绍《大公报·文艺副刊》主编时,应该予以说明的。(至于1933年12月之后是否由沈一人主编,已不在本文讨论之内)

8.“第十六章新诗(二)”所附“本章年表”1931年条目载:“1月徐志摩主编《诗刊》创刊(本年9月移交陈梦家主编),创刊号发表梁实秋的《新诗的格调及其它》。”(第287页)

补订:(1)徐志摩并未在“本年9月移交陈梦家主编”《诗刊》。理由如下:

第一,第三期《诗刊》版权页标明“二十年十月五日出版”,也就是说,第三期直到1931年10月5日才出版;而刊登在这期的《叙言》是徐志摩撰写的,从其内容也可知,这期由他主编。因此,直到1931年10月5日第三期出版,徐志摩并没有把主编移交其他人。

第二,1931年下半年,由于任教于北京大学等高校,徐志摩多数时间住在北平,虽然数次回上海探亲,但他毕竟对于编辑部设在上海的《诗刊》编务已多有不便。正是考虑到这点,徐在第三期《诗刊》“叙言”中公布了两个收稿人和通讯地址,第一个是“邵洵美上海二马路中央大厦一九号”,第二个是“徐志摩北平米粮库四号”。这说明:直到第三期出版之后,徐志摩仍然没有把《诗刊》移交陈梦家主编,否则,他为何不公布陈梦家的通讯地址?

第三,1931年12月,陈梦家在为《诗刊》第四期撰写的《叙语》中说:“三期的《诗刊》刚露出一点嫩芽,对花园起始照管的人听了上帝的吩咐飞上天去,他在那里?”所谓“对花园起始照管的人”,就是徐志摩。也就是说,按照陈梦家的说法,“三期的《诗刊》刚露出一点嫩芽”,徐志摩就死了(“听了上帝的吩咐飞上天去”)。此说颇可疑。倘若陈梦家所说无误,则直到徐志摩遇难的1931年11月19日,《诗刊》第三期尚未编辑就绪(“刚露出一点嫩芽”)。而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因为第三期已于徐志摩遇难前一月出版。由此也可推断,陈梦家话中的“三期的《诗刊》”有误,应为“四期的《诗刊》”。也就是说,陈梦家那句话,不能证明他担负了第三期的主编。

第四,陈梦家主编的是《诗刊》第四期。关于这点,陈梦家在刊登于第四期卷首的《叙语》中有清楚的交代。此外,从1931年12月他写信让胡适把徐志摩遗留在北平的《诗刊》稿件寄给自己[9],也可见第四期由他主编。

(2)经查《诗刊》创刊号,梁实秋发表在该期的文章标题为《新诗的格调及其他》,而非《新诗的格调及其它》。

二 正文中的瑕疵及补订

9.修订本仍以初版本中王瑶先生1985年所写的《序》作为序言。王瑶先生在《序》中谈及“在不同时期出版的各种有关现代文学史的著作”时,列举了其中三部“较早的著作”,即胡适《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1922年)、陈子展《最近三十年中国文学史》(1928年)和周作人《中国新文学之源流》(1932年)。

补订:(1)胡适那篇文章的标题,出现了两种写法,一为《五十年来之中国文学》,一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该文系胡适应邀为申报馆五十周年纪念而作。据《胡适日记》,1922年2月6日:“开始做《五十年来的中国文学》一文。”3月3日:“回家,作文,到十二时,居然把《五十年的中国文学》做完了。”3月7日:“《五十年之中国文学》抄成了,又改作一节。”3月10日:“孑民先生有信,他很赞许我的《五十年的中国文学》。”10可见,在胡适那里,该文多数时候题为《五十年来的中国文学》。1923年2月,该文被收入申报馆五十周年纪念特刊《最近之五十年》由申报馆出版,题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1924年3月,该文收入“五十年来之世界文学”由申报馆出版单行本。需注意,据1924年3月申报馆印刷发行的单行本,其封面标题为《五十年来之中国文学》,而正文中的页眉却写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很可能由于这个缘故,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1935年出版的阿英选编《中国新文学大系·史料·索引》中,“论文集”所列《胡适文存二集》的目录中,写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而“专著”所列目录中却作“五十年来之中国文学”。据查,1924年上海亚东图书馆初版《胡适文存》时,此文标题为《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后来,此文标题大都写作“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比如安徽教育出版社(合肥)2003年9月出版的《胡适全集》。

既然如此,《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是几乎通行的写法,王瑶先生并没有像某些读者认为的“写错了胡适那篇文章的标题”。但王瑶先生认为这篇文章发表于1922年,却有误。由前引《胡适日记》可知,《五十年来中国之文学》写于1922年2—3月,初稿写完后,胡适还先后请蔡元培、鲁迅为此文提意见,1922年8月21日鲁迅致信胡适说:“大稿已读讫,警辟之至,大快人心!”[11]需要指出,在上海书店1987年3月影印出版的申报馆五十周年纪念特刊《最近之五十年》扉页,有一段上海书店的出版说明,声称该影印本据“1922年2月初版本影印”,这显然有误,应据“1923年2月初版本影印”。

(2)周作人那一部书的题目应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12]。

10.“第六章 新诗(一)”在谈到早期白话诗人时写道:“新青年社中的沈尹默(1883—1971年)和新潮社俞平伯(1900—1990年)、康白情(1896—1958年)、傅斯年(1896—1950年)。”(第95页)。其中,康白情的生卒年有误。

补订:直到20世纪80年代,康白情的生卒年仍扑朔迷离、众说纷纭。可能由于这个缘故,初版本没有注明其生卒年。进入90年代后,陆续出现了一些考辨康白情生卒年的文章。经管林等考证,康白情生于1896年,卒于1958年[13]。修订本显然采纳了此说。管林是康白情建国后在华南师范学院中文系任教时的学生,后长期任教于该系,故其言本应可信。但,2006年12月华南师范大学举办了“康白情新诗创作研讨会”,与会的60多位专家学者中有些是康白情当年在华南师院时的同事、学生,他们对于康白情生于1895年、卒于1959年没有提出异议。[14]

管林根据当年与康白情同事的老教师的回忆,以及康白情生前写的有关材料,认为:“康白情于1896年4月9日(即光绪二十二年二月二十七日),诞生于四川省安岳县来风乡井家沟的一个地主兼商业的家庭中。”[15]后来论者都从此说。笔者在华南师范大学查阅的康白情档案,也与管林的这一说法吻合。

但,康白情的卒年应该是1959年而非1958年。据笔者在广东省档案馆和华南师范大学查阅的相关档案,1958年4月8日中共广东省委宣传部将康白情定为“一般右派分子”,同年5月康白情在华南师院办理退职手续后不久回家乡。曾专程前往四川省安岳县采访的范奎山说:“康白情的亲友回忆说,他死在巫山县他当年为军阀当幕僚的朋友家中,病死原因是得了霍乱,时间是1959年。”[16]

11.“第九章 文学思潮与运动(二)”:“1927年春创办新月书店,由胡适任董事长。”(第156页)

补订:陈从周编《徐志摩年谱》1927年条下载:“春 与胡适之邵洵美等筹设新月书店于上海。”[17]学界大都从此说,修订本亦不例外。而实际上,新月书店创办于1927年7月1日。有两则史料为证:

① 1927年6月29日、30日和7月1日,《申报》连续三天刊登《新月书店开张启事》,明确说,新月书店“定于七月一号正式开张”;

② 7月2日,即新月书店开张次日,梁实秋主编的《时事新报·青光》刊出署名“严家迈”的《新月书店参观记》,详细报导了刚开张的新月书店情形,文中说:“胡适之、徐志摩等所办之新月书店,本月一日开张。”

12.“第十四章小说(二)”介绍刘呐鸥时,附注其生卒年为“1900—1939”。(第251页)

补订:大陆文学界一般认为刘呐鸥生于1900年,卒于1939年。持这种观点的有邵伯周《中国现代文学思潮研究》(学林出版社1993年版)、马良春等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思潮史》(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谭楚良《中国现代派文学史论》(学林出版社1996年版)、陈安湖主编的《中国现代文学社团流派史》(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许道明《海派文学论》(复旦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等。而台湾地区学者大都认为他生于1905年、卒于1940年。[18]

首先说生年。姑且不看台湾地区学者判定刘呐鸥生于1905年的理由,《读书》(1998年第10期)发表了彭小妍《刘呐鸥1927年日记──身世、婚姻与学业》。据刘呐鸥1927年日记,他的出生日期是1905年9月22日。这个记载应该不会错;1905年也不可能是1900年的误记。因为,日记中说“1912年7岁入盐水巷公学就读”、“1918年13岁毕业进入台南长老教中学”……刘呐鸥在日记中误记一次是可能的,多次误记就不大可能,更何况刘呐鸥所写的是日记。可见刘呐鸥于1905年9月22日出生。

关于刘呐鸥被枪杀一事,1940年9月4日《申报》刊登了《福州路昨日血案 刘呐鸥被击死》,兹摘录关键的一段话如下:

被击殒命之西装男子,经查悉名刘呐鸥,福建人,年四十一岁,为一新文学家。中日战前,曾任南京中央摄影场编导部主任,旋于去年任日方与亚院文化局所设之中华影业公司总经理。

除死者年龄与刘呐鸥不符之外,姓名和主要事件均相同(刘呐鸥祖籍福建)。

并且,同年9月5日《申报》有一条报道说,“因恐刘呐鸥被杀后,某方团体今日拟施报复暴行”[19],警务当局采取了戒备。说明,9月4日报道的刘呐鸥被杀事件非虚。

因此,刘呐鸥于1940年9月3日被枪杀于上海为实。

13.“第十六章新诗(二)”中说:“新月派诗人曾试图引入多种西方诗体……转借十四行诗的试验,却产生了一批成果,如孙大雨的《决绝》、饶孟侃的《弃儿》、卞之琳的《一个和尚》、朱湘的《十四行英体》之十二、陈梦家的《太湖之夜》、罗念生的《自然》、李惟建的《祈祷》等。”(第361页)据此,显见著者视罗念生为新月派诗人。

补订:罗念生不是新月派诗人。理由:(1)除朱湘外,罗念生与徐志摩、陈梦家等新月派诗人素无往来;(2)罗念生没有在新月派编办的刊物发表过诗作;(3)1929年罗念生赴美留学,直到1934年才回国,是时新月派已解体。 

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求刘半农,康白情,刘大白三位现代诗人的代表作.

每位列举一首即可.
  刘半农的诗

  落 叶

  秋风把树叶吹落在地上,
  它只能����,
  发几阵悲凉的声响。
  它不久就要化作泥;
  但它留得一刻,
  还要发一刻的声响,
  虽然这已是无可奈何的声响了,
  虽然这已是它最后的声响了。

  铁 匠

  叮当!叮当!
  清脆的打铁声,
  激动夜间沉默的空气。
  小门里时时闪出红光,
  愈显得外间黑漆漆地。
  我从门前经过,
  看见门里的铁匠。
  叮当!叮当!
  他锤子一下一上。
  砧上的铁,
  闪着血也似的光,
  照见他额上淋淋的汗,
  和他裸着的、宽阔的胸膛。
  我走得远了,
  还隐隐的听见,
  叮当!叮当!
  朋友,
  你该留心着这声音,
  他永远的在沉沉的自然界中激荡!
  你若回头过去,
  还可以看见几点火花,
  飞射在漆黑的地上。

  教我如何不想他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他?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他?
  水面落花漫漫流,
  水底鱼儿慢慢游。
  啊!
  燕子你说些什么话?
  教我如何不想他?
  枯树在冷风里摇。
  野火在暮色中烧。
  啊!
  西天还有些儿残霞,
  教我如何不想他?

  作者简介:刘半农(1889—1934),本名刘寿彭,又名刘复,江苏江阴人。著有诗集《瓦釜集》,《扬鞭集》等。
  康白情的诗

  和平的春里

  遍江北底野色都绿了。
  柳也绿了。
  麦子也绿了。
  水也绿了。
  鸭尾巴也绿了。
  茅屋盖上也绿了。
  穷人底饿眼儿也绿了。
  和平的春里远燃着几野火。

  1920年4月4日津浦铁路车上

  作者简介:康白情(1896—1945),四川安岳人。著有诗集《草儿》、《河上集》等。

  刘大白的诗

  秋晚的江上

  归巢的鸟儿,
  尽管是倦了,
  还驮着斜阳回去。
  双翅一翻,
  把斜阳掉在江上;
  头白的芦苇,
  也妆成一瞬的红颜了。

  邮 吻

  我不是不能用指头儿撕,
  我不是不能用剪刀儿剖,
  只是缓缓地
  轻轻地
  很仔细地挑开了紫色的信唇;
  我知道这唇里面,
  藏着她秘密的一吻。
  从她底很郑重的折叠里,
  我把那粉红色的信笺,
  很郑重地展开了。
  我把她很郑重地写的,
  一字字一行行,
  一行行一字字地
  很郑重地读了。
  我不是爱那一角模糊的邮印,
  我不是爱那满幅精致的花纹,
  只是缓缓地
  轻轻地
  很仔细地揭起那绿色的邮花;
  我知道这邮花背后,
  藏着她秘密的一吻。

  作者简介:刘大白(1880—1932),原名金庆檆,浙江绍兴人。出版诗集有《旧梦》、《邮吻》等。
文章标题: 谈谈康白情其人其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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