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的套语
诗词研究·《诗经》里的套语
按照帕里所下定义,套语(formula)是指“在同样的韵律条件下,习惯用来表达某一特定的基本思想的一组词语”(劳德《咏唱故事的人》)。
后来劳德又引出一个相关术语,即套语语句(formulaic expression),是指“建筑在套语型上的一行或半行诗句”(同上)。在《钟鼓集》中,王靖献对套语重新做了界定。按照他的说法,“套语是不少于三个字的一组词语,它们组成语意连贯的单位,重复出现在一首或数首诗内,并在同样的韵律条件下表达一个特定的思想”。
他为《三百篇》所划定的套语是下面六种诗句:
一、数首诗中重复出现的诗句,如“悠悠我思”、“既见君子”;
二、一首诗中重复出现的诗句,如“赠之以芍药”、“滔滔不归”;
三、语义相同而字数不一(因配合韵律)的整体重现的诗句,如“我心伤悲兮”和“我心伤悲”、“之子归”和“之子于归”;
四、只有感叹词发生变化的诗句,如“乃如之人兮”和“乃如之人也”,或者只有修饰语发生变化的诗句,如“卉木萋萋”和“卉木萋止”;
五、义近而字不同的诗句,如“其叶菁菁”和“其叶青青”、“我遘之子”和“我觏之子”;
六、义同而字不同的诗句,如“云何其盱”和“云何其忧”、“食我农人”和“食我农夫”。他还补充说,所有这些套语由于与诗句等长,可称作整句套语(the wholeverse formulas);又因基于语义而定,因此也可称作语义套语(semantic formulas)。如果根据句法而定,则可叫作句法套语(syntactic formulas),此即劳德所说的“套语语句”(formulaic expression),是一种带有其他口述文学特点的体系。“它们在韵律和语义上通常关联不多,但在形式上因其两种因素的相对位置一致而有所关联,即一种因素是固定不变的词组,另一种因素是通常为满足叶韵形式而发生变化的词语或词组”。
《三百篇》诗句的行韵方式有所不同,其句法套语也就具有不同的形式。有的韵脚在句末,如“之子于垣”、“之子于归”、“之子于钓”;有的是在句末叹词前,如“之子还兮”、“之子茂兮”、“之子昌兮”;还有的变化因素与不变因素彼此相间,可变者为韵脚,并具有语义价值,如“载渴载饥”、“载起载行”、“载玄载黄”。如果诗人一次接连使用几个套语,这时便会形成“套语团”(clusters of formulas),如《小雅·出车》里的“春日迟迟”、“仓庚喈喈”和“采蘩祁祁”诸句,它们表达一种“还归”的愿望。
按照帕里所下定义,套语(formula)是指“在同样的韵律条件下,习惯用来表达某一特定的基本思想的一组词语”(劳德《咏唱故事的人》)。后来劳德又引出一个相关术语,即套语语句(formulaic expression),是指“建筑在套语型上的一行或半行诗句”(同上)。在《钟鼓集》中,王靖献对套语重新做了界定。按照他的说法,“套语是不少于三个字的一组词语,它们组成语意连贯的单位,重复出现在一首或数首诗内,并在同样的韵律条件下表达一个特定的思想”。他为《三百篇》所划定的套语是下面六种诗句:一、数首诗中重复出现的诗句,如“悠悠我思”、“既见君子”;二、一首诗中重复出现的诗句,如“赠之以芍药”、“滔滔不归”;三、语义相同而字数不一(因配合韵律)的整体重现的诗句,如“我心伤悲兮”和“我心伤悲”、“之子归”和“之子于归”;四、只有感叹词发生变化的诗句,如“乃如之人兮”和“乃如之人也”,或者只有修饰语发生变化的诗句,如“卉木萋萋”和“卉木萋止”;五、义近而字不同的诗句,如“其叶菁菁”和“其叶青青”、“我遘之子”和“我觏之子”;六、义同而字不同的诗句,如“云何其盱”和“云何其忧”、“食我农人”和“食我农夫”。他还补充说,所有这些套语由于与诗句等长,可称作整句套语(the wholeverse formulas);又因基于语义而定,因此也可称作语义套语(semantic formulas)。如果根据句法而定,则可叫作句法套语(syntactic formulas),此即劳德所说的“套语语句”(formulaic expression),是一种带有其他口述文学特点的体系。“它们在韵律和语义上通常关联不多,但在形式上因其两种因素的相对位置一致而有所关联,即一种因素是固定不变的词组,另一种因素是通常为满足叶韵形式而发生变化的词语或词组”。《三百篇》诗句的行韵方式有所不同,其句法套语也就具有不同的形式。有的韵脚在句末,如“之子于垣”、“之子于归”、“之子于钓”;有的是在句末叹词前,如“之子还兮”、“之子茂兮”、“之子昌兮”;还有的变化因素与不变因素彼此相间,可变者为韵脚,并具有语义价值,如“载渴载饥”、“载起载行”、“载玄载黄”。如果诗人一次接连使用几个套语,这时便会形成“套语团”(clusters of formulas),如《小雅·出车》里的“春日迟迟”、“仓庚喈喈”和“采蘩祁祁”诸句,它们表达一种“还归”的愿望。
《诗经》中的句式大多都是四字的,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呢?
《诗经》是最早的诗集,是中国古代诗歌的开端。从西周初年到春秋中期(11世纪到6世纪)收集的诗歌有311首,其中有6首是笙诗,即只有标题而没有内容,称为六笙诗(南居、百花、舒华、幽耕、幽耕)。为何《诗经》中的句式大多都是四字的呢,原因有一下几个:
1.诗歌的形式: 诗人对内容和材料的处理,属于主观运用;写诗的时候,不得不以文本结构的形式出现,这是一种客观状态。《诗经》里的作品大多是四言诗,四言诗可以表现出一种平衡、冷静、平和的特点,用在正式场合和隆重的仪式上,可以增加庄重感。
2.诗歌最早的形式是四言体,而《诗经》继承了这种形式。比如青云的歌打土,康屈的谣曲等古代歌词,都是比《诗经》早诞生的,都是四字体。此后,语言系统越来越完善,所以字数增加(最早的诗歌叫《葛覃-二言》)。后来从四言——五言——七言——到宋词,现在是散文。
3.《三百首》对句式没有严格要求,情感内容都是三言、三言、四言、五言、六言——只是大部分是四言,读起来朗朗上口,所以可能会有一个模糊的概念。《诗经》主要由四字句组成的原因有三: 当时语言发展,词汇增多,双音增多,语法结构变得复杂;受“中性”审美观的影响;为了唱歌的需要。
4.《诗经》里的诗很多都是包含三四段的结构,有的只是改了几个字,改了押韵。这就是所谓的“三段体”。因为《诗经》都是歌,重复的歌词会产生一种时间静止的感觉,让剧情仿佛静止不动。《诗经》构成四个句子的五种方法。。
大的原因就是受到了当时语言发展的影响,当时的词汇量增多了,而且声音调的字也增多了,所以语法结构会特别的复杂,其次就是为了吟唱的需要,很多人会唱这里面的一些句子,所以4个字的话能够带来更好的唱作体验。
这和人们的语言发展有关,同时也和当时的语法结构有关,和人们审美有关,也是为了满足吟唱的需要。
这样的诗句可以让人们更好的记忆。也可以造成更好的影响,可以让人们更容易理解里面的情感。而且可以更容易让人们理解。
诗经的语言有哪五个特点?
语言丰富、准确、生动、形象、活泼。
《诗经》内容丰富,反映了劳动与爱情、战争与徭役、压迫与反抗、风俗与婚姻、祭祖与宴会,甚至天象、地貌、动物、植物等方方面面,是周代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
《诗经》,是中国古代诗歌开端,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收集了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前11世纪至前6世纪)的诗歌,共311篇,其中6篇为笙诗,即只有标题,没有内容,称为笙诗六篇(《南陔》、《白华》、《华黍》、《由庚》、《崇丘》、《由仪》),反映了周初至周晚期约五百年间的社会面貌。
扩展资料:
《诗经》的句式,以四言为主,四句独立成章,其间杂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节拍的四言句带有很强的节奏感,是构成《诗经》整齐韵律的基本单位。
四字句节奏鲜明而略显短促,重章叠句和双声叠韵读来又显得回环往复,节奏舒卷徐缓。《诗经》重章叠句的复沓结构,不仅便于围绕同一旋律反复咏唱,而且在意义表达和修辞上,也具有很好的效果。
《诗经》中的重章,许多都是整篇中同一诗章重叠,只变换少数几个词,来表现动作的进程或情感的变化。如《周南·芣苡》三章里只换了六个动词,就描述了采芣莒的整个过程。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诗经 (中国最早诗歌总集)
《诗经》作品的语言艺术特征:
1、名词和动词的丰富多彩和具象化。《诗经》中的词语丰富多彩,使用的单字近三千个,构成了众多的词汇,表述了极为丰富的生活知识。《诗经》名词、动词的最大特征是它的具象化。周代是一个单音词为主的时代,在表达同类事物的不同个体时,还没有形成以抽象类概念为主构造复合词的普遍能力,因此常用不同的单音词来表示不同的个体。例如《诗经》中很少使用抽象的一般性名词“马”,却运用了三十多个具有描述作用的特殊名词。如“鸨”指毛色黑白相间的马,“黄”指毛色黄白相间的马;“骆”指白毛黑鬣的马等。这些具象化名词的产生一方面说明周人对马的熟悉程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驾驭和使用语言的非凡能力。《诗经》中的动词也具有具象化的特征,如其中描写手的动作的动词就有五十多个,这说明了人们对人类动作的细心观察以及创造语言的高超能力。
2、 擅长运用重言或双声叠韵词来摹声摹形。《诗经》中这一类形容词数量非常大,重言如夭夭、灼灼、迟迟、习习、霏霏、依依、皎皎等,双声如参差、踟躇、黾勉等,叠韵如辗转、窈窕、逍遥、沃若等。其中重言词又是最多的,这正是因为《诗经》时代单音词占多数,人们还不能大量创作复合词,便只能依靠这种形式来增强抒情描写的效果,并使诗歌的节奏整齐。
3、 二节拍的节奏韵律和语言的音乐美。《诗经》的主体是二节拍的四言诗,带有很强的 节奏韵律规范。《诗经》最常用的押韵方式就是在偶数句中隔句押韵,《诗经》的押韵形式为后世诗歌的韵律形式奠定了基础。双声、叠韵、重言词的使用和规范的押韵,使《诗经》的语言具有很强的音乐性和节奏感。
4、 重章复沓的章法。《诗经》章法形式的重要特征就是重章复唱,也就是一首诗由若干章构成,章与章之间字句基本相同,只对应的变换少数字词,反复咏唱。重章复唱的形式,又称为叠咏体,是民歌中常用的样式,这一方面因为民歌所要表达的情感是单纯而深挚的,只有重要的反复咏唱才能充分抒情达意;另一方面是因为民歌是口头传唱的,这种形式便于记忆和传诵。重章复唱的形式影响了《诗经》的语言。首先它使《诗经》中形成了一些套语,这些套语不仅方便了记忆,而且也是语言运用的一种技巧和表达主题的一种手段。重章复唱的形式还影响了《诗经》的遣词造句。因为套语有相对固定的形式,不能随意改变,所以只能抓住中心词进行锤炼,靠中心词语的变换来叙事状物、写景抒情,从而取得突出的表达效果。如《芣苢》中变换了六个动词,借此造成动作描写的连贯、画面的流动、情感的加深,可谓言简意深。
《诗经·国风·芣苢》:由2个句式、6个动词、11个字构成的奇诗
《芣苢》是《诗经·国风·周南》里的第八篇,共三章十二句四十八字,均为四言句式。它的最大特色是章句重叠、回环往复,其重复程度为《诗经》之最。
从形式上看,整首诗仅仅通过六个动词变换,即:“采”、“有”、“掇”、“捋”、“袺”、“襭”,便串联起一个完整的劳动过程,传达出劳动所带来的欢快情绪。换句话说,全诗只用了十一个不同的字,两个基本句式——“采采芣苢,薄言X之”,就完成了构诗,不可谓不妙。
当然,这种复沓的结构不止存于《芣苢》篇,而是相当广泛地出现在《诗经》之中,以《风》诗最为明显。从根本上来说,这种艺术特征来源于《诗经》可歌的艺术特质。尽管《诗经》本来就是和曲而唱的诗歌,和一般文人诗作自然不一,但我们很少从歌曲的角度去理解《诗经》。
通过归纳、总结《诗经》的基本形式特点,可以发现:《诗经》中的《风》诗,普遍以四言为主,间杂有字数不一的句式;篇幅多为二、三、四章,每章句数以四、六句为主;整体篇幅较小,重章叠句的章法结构最是突出。
如此诗歌构造,与当代流行歌曲颇为相似。它既符合音乐曲调上的重复,也符合语言方面歌词的重复。那些微小的细部变化,如个别句式、个别词汇的变化,则恰恰是诗歌最富表现力的地方,说是诗歌的中心词句也不为过。
那么,从歌曲的角度看《芣苢》篇,它的重复构造正好满足歌曲的创作需要和传播需要。在音乐创作中,基本的曲调重复是常态,表现在语言文本上就是诗章形式的重复。《芣苢》篇所运用的就是一个曲调的三次重复,是最简单的曲式,也是《诗经》中运用较多的一种曲调组合形式。这种乐曲形式,篇章短小,构词简单,容易记忆、吟唱,最适合在广大群众中间流传。
实际上,在《芣苢》诗中,最基本的两个句式是“采采XX,薄言XX”,其他诗句都是对此句的推衍。它们广泛地出现在《诗经》的其他篇目中,前者如《卷耳》,如《蜉蝣》;后者如《采蘩》、《采绿》、《时迈》等。这说明《芣苢》诗篇的重复手法是基于相对固定的套语和套式演化而来。这种套语和套式,正是《诗经》中诗歌创作的基本方法之一,是彼时诗歌长期流传演唱过程中所形成的艺术技巧和创作规则。
至于细部变化的六个动词,则是为了更好地表现诗意所采取的语言锤炼之笔,是为了实现情景的变化和推进所精心雕琢的中心词汇。在《芣苢》诗中,“采芣苢”是故事的基本内容,“如何采”是故事发展的主要脉络,所以表示“采摘动作”的六个词就成为全诗的中心词。
对于这六个动词,前人的解释很多,各有千秋。综合看来,一般将这六个词分成三组理解:第一组是“采”和“有”,属于总写采摘之事,解释为去采芣苢,并直言芣苢有许多;第二组是“掇”和“捋”,属于详写采摘之事,解释为采摘过程中的拾取和捋取;第三组是“袺”和“襭”,属于详写装盛之事,解释为拉起衣襟或把衣襟掖到腰间装芣苢的过程。
如果从事过类似的农业采摘活动,对此劳作过程的理解就会更加清晰:妇女们相约去摘芣苢,发现野地里芣苢有很多,便不停地摘取和捋取,最终装满衣襟,相携而归。我们暂且不管芣苢为何物,也不管采摘目的如何。从诗歌文本自身来看,它描述的实际上就只是一件简单利索的劳动小事。
当然,诗歌画面虽简,却并不干瘪无聊——在寥寥几字之变中,情景已轮换千翻,鲜活自然。这便是《诗经》中对关键词句的凝练之功。典型如《樛木》诗的“福履‘绥’、‘将’、‘成’之”;如《桃夭》诗的“宜其‘室家’、‘家室’、‘家人’”;如《菜葛》诗的“一日不见,如‘三月’、‘三秋’、‘三岁’兮”!
综上所述,《芣苢》诗的基本艺术特色就是重章叠句、回环往复,并借用少量词句的变换,推动整个诗歌场景的动态发展和情感升华。如此高超的创作技巧,正好说明它不是一首简单的民歌,而是经过专业人士的打磨和再加工的艺术作品。
——全文完——
诗经中,重章叠句的形式有何作用
《诗经》重章叠唱的表达艺术
采用重章叠唱的复沓形式来抒情达意,是《诗经》在艺术表达上一个显著特点。
所谓重章叠唱,就是指诗的各章在结构和语言上几乎完全相同,中间只换几个字,有时甚至只换一两个字,通过每章的重复出现,反复咏唱。从而起到强化音乐节拍,深化主题、强化抒情、增加感染力的审美艺术效果。
一、借助特殊的音乐效果.创造诗的氛围和意境
《郑风·风雨》这是一首风雨怀人的名作。每章首二句,都以风雨、鸡鸣起兴,这些兼有赋景意味的兴句,重笔描绘出一幅寒冷阴暗、鸡声四起的背景。诗篇三章叠咏,又通过易词写景,细腻地表现出了人的不同感受。
凄凄,是女子对风雨寒凉的感觉;潇潇,则从听觉见出夜雨骤急;如夜的晦冥,又从视觉展现眼前景象。全诗通过复沓的结构安排,使其诗在音韵上形成鲜明的节奏、和谐的韵律,唤起人们的想象和情感,创造出诗的氛围和意境,这种做法成为后世诗歌,特别是民歌和现代歌曲常见的抒情手法。
二、反复咏唱,强化对主题的表达
《秦风·无衣》这首诗表现了战士们在战争中团结友爱和同仇敌忾的主题、诗里的袍、泽、裳是指衣着,戈矛、矛戟、甲兵是指兵器,同仇、偕作、偕行也是近义词,它们的相互调换并不改变诗意,而是以不同的闻汇及其韵调,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突出和强调了一个思想,使这种团结友爱和同仇敌忾的爱国主题得以加强。
三、层层递进,增加诗的抒情容量,强化生命感受
《召南·摽有梅》这篇诗写一位未婚女子企盼求婚的男子早点前来,别等到自己青春消逝、红颜已老,再来迎娶。诗的第一章说树上的梅子还有七分,第二章说树上的梅子还有三分,第三章说树上的梅子已落光。
只换几个在时间和数量上具有表现力的字眼,把梅子由多到少的零落过程与姑娘红颜渐老和焦急等待的心理对应起来,在这个层层深入的时问结构中更好地推进了诗情诗意的表达。
《王风·采葛》这篇诗在时间上的层递关系非常明显,恋人相思的感情,由“三月”到“三秋”再到“三岁”,层层递进,步步深入,使情愈来愈浓,意愈来愈深。在这种特定的时间层递结构中,更好地表达了恋人的思慕之情。
《秦风·蒹葭》这首诗通过对物候变化的描写,体现时间的顺序和层递关系。通过秋天的白露,由“为霜”到“未唏”再到“未已”的变化过程,表现了诗人长时间的上下求索、徘徊追索的生命轨迹,也表现了诗人深长持久、不能自已的思幕之情,深化了诗情诗意,增加了诗的抒情容量。
扩展资料:
就乐调而言,全诗重章叠句都是为了合乐而形成的。
凡古代活的有生气的诗歌,往往都可以歌唱,并且重视声调的和谐。《关雎》重章叠句的运用,说明它是可歌的,是活在人们口中的诗歌。当然,《关雎》是把表达诗义和疾徐声调结合起来,以声调传达诗义。
《诗经》中的民间歌谣,有很多用重章叠句的形式,这种看起来很单调的重叠,却又有它特殊的效果。在不断重叠中,产生了简单明快、往复回环的音乐感。
同时,在六个动词的变化中,又表现了越采越多直到满载而归的过程。诗中完全没有写采芣苢的人,令人读起来却能够明白地感受到她们欢快的心情——情绪就在诗歌的音乐节奏中传达出来。
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即各章词句基本相同,只是更换中间的几个字,反复咏唱的特点
另外知识: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其作用在于深化主题,渲染气氛,加深情感
《诗经》在章法上具有重章叠句、反复咏唱的特点,即各章词句基本相同,只是更换中间的几个字,大量使用了叠字、双声、叠韵词语,加强了语言的形象性和音乐性,其作用在于深化主题、渲染气氛、加深情感。
《诗经》章法形式的重要特征就是重章复唱,也就是一首诗由若干章构成,章与章之间字句基本相同,只对应的变换少数字词,反复咏唱.重章复唱的形式,又称为叠咏体,是民歌中常用的样式,这一方面因为民歌所要表达的情感是单纯而深挚的,只有重要的反复咏唱才能充分抒情达意;另一方面是因为民歌是口头传唱的,这种形式便于记忆和传诵.
重章复唱的形式影响了《诗经》的语言.首先它使《诗经》中形成了一些套语,这些套语不仅方便了记忆,而且也是语言运用的一种技巧和表达主题的一种手段.
重章复唱的形式还影响了《诗经》的遣词造句.因为套语有相对固定的形式,不能随意改变,所以只能抓住中心词进行锤炼,靠中心词语的变换来叙事状物、写景抒情,从而取得突出的表达效果.如《芣苢》中变换了六个动词,借此造成动作描写的连贯、画面的流动、情感的加深,可谓言简意深.
文章标题: 如何理解《诗经》中的套语现象
文章地址: http://www.xdqxjxc.cn/sanwen/15689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