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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腐尸》这首诗

时间: 2022-08-10 18:01:55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4次

如何理解《腐尸》这首诗

含有拟人、比喻的现代诗歌 要有作者 诗歌 作者 推荐理由

  《致橡树》
  --------舒婷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的红硕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3],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脚下的土地。

  【赏析】
  《致橡树》是一首优美、深沉的抒情诗。诗歌中抒情主人公化作一株木棉,以橡树为对象,采用内心独白的抒情方式,坦诚、开朗地倾诉了自己爱情的热烈、诚挚和坚贞,表达了爱的理想和信念。全诗感情色彩强烈,又具有清醒的理性思考,蕴含着丰富的社会内涵,耐人咀嚼,令人回味。
  全诗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否定传统的爱情观。诗歌借用一系列自然物进行象征类比,对攀附(“凌霄花”)和单方面奉献(“险峰”)这两种以一方的压抑、萎缩和牺牲为爱的前提的爱情观,作了深刻的否定。诗人从现代女性觉醒意识出发,利用诗中的意象,使自己争取女性尊严、独立地位、人格价值的决心跃然纸上。第二部分正面抒写理想的爱情观。强调这种爱必须有独立的、与对方同等的地位和人格;这种爱,有坚实的根基和感情的的交流;这种爱允许保持自己独立的个性;这种爱能同甘共苦,终身相依。这种富于人文精神的现代爱情观显示了诗人对新型爱情观和人生价值的向往与追求。
  诗歌以整体象征的手法构造意象,以橡树、木棉的整体形象对应地象征爱情双方的独立人格和真挚爱情,一方面使得哲理性很强的思想、意念得以在亲切可感的形象中生发、诗化;另一方面使作品的题旨不局限于爱情的视野,从橡树与木棉的意象构成中同样可以合理地引申出人与人之间相互同情、相互理解、相互信任,同时又以平等的地位各自独立这种道德理想。
  诗歌大量采用整齐匀称的语言形式,它们在字、音、义上严格对应,在行上宽泛对应。既有古典诗歌的整齐划一,又有新诗的自由奔放,表现了诗人既继承传统又不拘泥于传统的诗风。
恶之花 腐尸
波德莱尔
爱人,想想我们曾经见过的东西,
在凉夏的美丽的早晨:
在小路拐弯处,一具丑恶的腐尸
在铺石子的床上横陈,

两腿翘得很高,像个淫荡的女子,
冒着热腾腾的毒气,
显出随随便便、恬不知耻的样子,
敞开充满恶臭的肚皮。

太阳照射着这具腐败的尸身,
好像要把它烧得熟烂,
要把自然结合在一起的养分
百倍归还伟大的自然。

天空对着这壮丽的尸体凝望,
好像一朵开放的花苞,
臭气是那样强烈,你在草地之上
好像被熏得快要昏倒。

苍蝇嗡嗡地聚在腐败的肚子上,
黑压压的一大群蛆虫
从肚子里钻出来,沿着臭皮囊,
像粘稠的脓一样流动。

这些像潮水般汹涌起伏的蛆子
哗啦哗啦地乱撞乱爬,
好像这个被微风吹得膨胀的身体
还在度着繁殖的生涯。

这个世界奏出一种奇怪的音乐,
像水在流,像风在鸣响,
又像簸谷者作出有节奏的动作,
用他的簸箕簸谷一样。

形象已经消失,只留下梦影依稀,
就像对着遗忘的画布,
一位画家单单凭着他的记忆,
慢慢描绘出一幅草图。

躲在岩石后面、露出愤怒的眼光
望着我们的焦急的狗,
它在等待机会,要从尸骸的身上
再攫取一块剩下的肉。

——可是将来,你也要像这臭货一样,
像这令人恐怖的腐尸,
我的眼睛的明星,我的心性的太阳,
你、我的激情,我的天使!

是的!优美之女王,你也难以避免,
在领过临终圣事之后,
当你前去那野草繁花之下长眠,
在白骨之间归于腐朽。

那时,我的美人,请你告诉它们,
那些吻你吃你的蛆子,
旧爱虽已分解,可是,我已保存
爱的形姿和爱的神髓
推荐理由:《腐尸》是诗人波德莱尔献给他的爱人让娜·迪瓦尔的一首情诗。诗歌以差度极大的意象进行对照,表现了诗人想从对美的追求和爱情的陶醉中排除内心的忧郁,最终陷入无限的惆怅和虚空中。诗歌运用象征主义的手法,引发了现代人关于生与死的思考。
我觉得很有现代人的空虚,对生与死的反思

《恶之花》中《腐尸》这一作品有哪些特点?

在《腐尸》中,诗人歌咏仲夏清晨的一具腐烂的女尸。诗人觉得任何理想都逃脱不了这具腐尸的命运.生命的美丽只是倏忽一瞬,而腐烂与黑暗却永恒存在。他力图创作一种“病态”的艺术,他对于遭受”病”的折磨的现实世界怀有深刻的仇恨。

说说波德莱尔的《腐尸》的创作手法

说说波德莱尔的《腐尸》的创作手法
《腐尸》是波德莱尔《恶之花》诗作中的一首久负盛名的作品。

在《腐尸》中诗人用一半以上的篇幅描写了一具腐尸,纤毫毕露,似可能摸,形象的丑恶催人作呕,笔触的冷静令人咋舌。作者以臭气熏天、苍蝇嗡翁、蛆虫横爬这样一具尸体入诗,如果到此为止,那确是一幅出自拙劣画匠的拙劣的画,毫无美感可言,但是诗并未到此为止,诗人斜出一笔,用三节抒情的诗句慨叹腐尸的原形化为梦境,透出一星思考的端倪。接着诗人用了两节诗警告他的情人,倘使诗到此结束,虽说有些意蕴,但是终究是一篇红颜易老,转眼就是红粉骷髅之论,这样的论调在波德莱尔之前就有不少人吟诵过,并无多大新意。所幸诗人的笔不曾停下,他写出了惊人之笔的最后一节,转眼间化腐朽为神奇,使全诗面貌顿时改观。原来诗人的目的并不在“把丑恶、畸形和变态的东西加以诗化”,也不是“歌颂尸骸”,“以丑为美”。他是在别人写作红粉骷髅的诗篇上引出深刻的哲理:精神的创造物并不随着物质的毁灭而毁灭,它是永不解体的,其形式和神圣本质永存。
从《腐尸》中我们可以看出,波德莱尔的诗作是有灵性的,所谓灵性,其实就是思想。《腐尸》正是提出了某种观念而改变了整个诗的含义的经典之作。诗人探索的是人的灵魂深处,在这里物质和精神成了鲜明的对比,诗人追求的是永恒的精神世界,而不屑于物质层面的东西。
《腐尸》是诗人波德莱尔献给他的爱人让娜·迪瓦尔的一首情诗。全诗极尽笔墨从视觉和听觉的角度、从正面和侧面描写腐尸的丑陋和可怕,来为后面的主旨做铺垫。诗的末尾,作者笔锋一转,由腐尸转到自己所爱的人,自己所爱的人最终也会变成一具腐尸,但即使这样,她的风姿,她的精神,诗人将永存于心。诗中所表达的是一种超越肉体,超越一切物质存在的爱,一种不受世俗之气沾染的纯洁的超凡脱俗的爱。在诗人眼里,真爱是超脱于物质之外的,外貌、金钱、年龄、权利等等一切物质性的东西,在他看来,不过如腐尸般一钱不值,终将腐朽消失,似毫不会影响到他对他的爱人的爱。只有真爱才是永恒的。真爱,就应该是这样,爱的是一个人的精神,一个人内在的品质,而不是附加在他/她身上的任何物质的东西。爱,是两颗心的吸引,与物质无关。可惜,这是一种理想化的爱,在现实的世界里,它似乎缺乏生存的土壤,因而无迹可寻。只在文学作品里去远远地欣赏吧。

《恶之花》主要讲述了哪些内容?

《恶之花》是波德莱尔1857年出版的一部诗集,共有100多首诗。

《恶之花》充分表现了波德莱尔的风格,他的风格曾被戈蒂耶归结为“睿智、复杂、博学、充满阴影和探究,总是推开语言的界限,借用一切专门词汇,从所有调色板中调用任何色彩。”

在第一首诗《致读者》中,波德莱尔描绘被“恶”浸泡、熏染但却一无所知的人类。是诗人对世纪病的揭示,因为“无聊”淹没它比任何具体的丑陋和邪恶都更加速了人类的堕落。

在《腐尸》中,诗人歌咏仲夏清晨的一具腐烂的女尸。诗人觉得任何理想都逃脱不了这具腐尸的命运.生命的美丽只是倏忽一瞬,而腐烂与黑暗却永恒存在。他力图创作一种“病态”的艺术,他对于遭受”病”的折磨的现实世界怀有深刻的仇恨。

《恶之花》也不乏细腻的爱的温情。《阳台》是歌唱女性最美丽的诗篇,其中所表现的善良温婉一样让人惊心动魄,“那些无穷的亲吻,那些盟誓、芬芳,/可会从那不可测的深渊里复生,/就像从海底深处出浴的太阳,/恢复他的青春,又向空中上升?”

但弥漫于《恶之花》之中,更多的是深刻的绝望和看不到结果的反抗。诗人甚至在绝望中赞美撒旦:既然现实颠倒,撒旦的居所就成了波德莱尔的精神憩园。他把浪漫主义为感官放纵而放纵这一点加以发挥,使其快乐变成了厌恶。此外诗集中还有辱骂(如《撒旦的连祷》)和对浪漫主义的细致描写,甚至有许多机智的炫耀。

1848年武装起义失败之后,诗人圣西门式的空想社会主义理想破灭了,心情十分复杂,在美国诗人的影响下,创作了这一组诗。

《恶之花》的问世犹如在人类思想的池中投入一块卵石,激起一串串涟漪,把整个法国文坛搅了个底朝天,深深地震撼了法国资产阶级的精神世界,也揭露和抨击了资本主义社会的腐朽。第二帝国法庭甚至因此审判了诗人,并以“有伤风化”和“亵渎宗教”的罪名对他处以罚金。诗人在书中表达了对浪漫主义思想的眷恋,并深刻地认识到,法国的浪漫主义诗歌已发展到巅峰而开始“衰落”或正在“走下坡路”。因此,他把创作热情转向“现实主义”,最早以精湛的诗艺,集中、完善地表达了自身对生活的体验,并以曲尽其妙的诗句描绘了复杂的现实,故后人称之为现代派诗人的伟大先驱。诗人在创作中所表现的思想、态度和观点,奇异隐涩,带有“恶魔的气味”,以致后世称之为“恶魔派”首领。将这种对丑恶的迷恋、欣赏和崇拜在创作中体现出来,也是诗人一种奇特的艺术手法,使我们从描写恐怖、丑恶的诗句中领悟到艺术的美。

《恶之花》究竟说什么?——波德莱尔《恶之花》核心思想直指
大名鼎鼎的波德莱尔,如雷贯耳的《恶之花》,至今凡言必称现代艺术的人、凡爱好现代诗歌的人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今人对波德莱尔的思想之晦涩处能钩沉索隐、明白阐释的却不多,今试作简单梳理和明确揭示,不弯弯绕、不故作高深,希望能为读者了解波德莱尔以及阅读《恶之花》提供参考和帮助。
波德莱尔勘破了人生的真相----虚无。一切都归于毁灭、死亡和腐朽。但是对于习惯并生活于欺骗----“美好”现实----中的人们来讲,真相仿佛是一种罪恶。这种令人不堪的真相,正是波德莱尔的忧郁的原因。“生活(生命)”中到处充满了欺骗与自我欺骗,“现实”就是一个大骗局,而波德莱尔却“众人皆醉我独醒”,以其慧眼发现了“美”的真相,原来俗世间通常认为的“美”是用来遮蔽真相的遮羞布,人生的真相恰恰是“丑陋”和“恶”。但因为这种“丑陋”和“恶”存在一种巨大的超越性----真,故而真正的诗应与其相通,这比廉价的唯美、虚伪的吟颂更体现出博大的人性关怀,这才能创造出“诗”中之“诗”。这里要分清波德莱尔的“世俗美”与“超越美”(我们姑且做如此分别):“世俗美”即完善、高尚、优雅及永恒之美,而“超越美”即宇宙、人生的真相,其恰恰呈现一种“反动”性(老子曰:反者道之动)。真相虽然令人震惊和不堪。但若从丑陋和消逝性中提炼出“存在”,体味出腐朽中的神奇力量,这种生死纠结中生发出的超越洞见与对虚假、痛苦的正视与体认就可化为“神启”的诗歌,从而具有了某种不平凡的超越性。在波德莱尔看来,世俗的美才是丑陋的、虚伪的、不真实的,而摊开来的丑陋、恶和撕开的伤口因其真实反倒是可以接受的。在真实中,人生的虚幻与丑陋是真正令人萦怀、纠结而不能自已的,这种基于虚无的忧郁是真正的“诗心”----“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于此唯有通过诗歌而与宇宙本源达到某种神秘统一性,才能于灵魂得到片刻安顿与慰藉。
波德莱尔在揭去了资本主义的虚幻“美好”面纱后看到了现实的残酷和幻灭,真相令人不堪,但真相就是真相,与其幼稚地歌颂虚假的美好,不如用丑恶来敲击人们早已麻木的灵魂。让人们从浪漫的迷梦中猛醒。但波德莱尔的高明并不在于此,他还有更宏大的工作要做。如果说现实的幻灭和人生的无意义让我们消极堕落地话,波德莱尔又要把我们从沉沦的深渊中拯救出来。因为单纯的揭示“恶”、表现丑陋并不能使我们的生活得到救赎,生活本身的意义并不能彰显。现实虽然令人气馁,但生活毕竟还得继续,我们还要活着。于是波德莱尔给我们指向了某种超越的美好天堂。但这种天堂并不在基督教所谓的彼岸,我们也不需要上帝来救赎,因为上帝的天堂是为良善和美好之人准备的,而波德莱尔这种不入世人法眼的浪子是没有资格的,但他也并不稀罕。波德莱尔发现了真正的天堂----超越(至少是属于他自己的天堂),但通往天堂的道路或门户却是“丑恶”、“毁灭”和“暂时”,而这些的东西全部都指向“死亡”,于是天堂离“死亡”很近,但我们不能去自杀(尽管波德莱尔确实曾经自杀过,但未成功),于是我们只能“反身”以自己的背部向世人展现一种反抗的姿态。天堂与“丑恶”为邻,“毁灭”成为某种正义。这样我们就接受了某种现实,丑恶与死亡不但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具有了某种形而上的积极的意义。原来被视为永恒不变的东西、我们所曾经倍加珍爱的东西,全部被过度、易逝性所浸染----一切永恒的东西是艺术堕落的产物----这就是波德莱尔的现代性贡献。“现代性就是过渡、短暂、偶然,就是艺术的一半,另一半是永恒与不变。”(见《波德莱尔美学文选》,郭宏安译,人民文学出版社1987年版,第485页)。一切“存在物”都避免不了“有限性”,都逃避不了过渡、短暂、偶然。可以说都并非“存在”本身。相反,那使万物“应和”的“混沌而深邃的统一体”却永恒“存在”,但这种超越性的“存在”对于活着的平凡人来说永远接近不了----除了巫师和诗人(或者死人?)----“在字和词中有某种神圣的东西,我们不能率意为之。巧妙地运用一种语言,就是施行某种富有启发性的巫术”(《论泰奥菲尔·戈蒂耶》,见《1846年的沙龙:波德莱尔美学论文选》第70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诗人是死亡边缘的舞者,我们可以这样定义波德莱尔-----一个“通灵”者。
当然,我们切莫误会波德莱尔。波尔莱尔的“丑”中见美,“恶”中见美,是一种超越现实通常美丑标准的诗意发现,是以一种超脱姿态、俯视眼光发现的另一种更高意义上的真实之美。但如果有论者不理解这一层次,不是站在波德莱尔的立场、心境中去感受那种“万物应和”的神秘博大的宇宙生命本身----用我们中国人的话说叫“大化流行”(当然这对于波德莱尔来说可能有赖于酒精和大麻的帮助),而是以世俗的眼光就丑论丑,就恶说恶,以常人的角度评论诗人的诗心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从丑恶中见出美好的。波德莱尔更不是变态地以丑为美或心灵扭曲式的反社会,恰恰相反,他充满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对人类的悲悯式同情与热爱。我们最低层次也应该理解到他的这一层用意----既然世界的真相是虚幻丑恶的,一切不能固守,我们所能抓住的只有幻灭和死亡,但事物正是从幻灭和死亡中显示出新生的勃发,美好事物的生发只有在僵死事物的毁灭中才有可能,才可期待(僵死就是丑陋,当“美”永恒化后就变成了僵死之物,这正是最丑陋的)。这确实有点儿“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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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如何理解《腐尸》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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