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英雄谁最狂全诗?
何须浅碧轻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李清照《鹧鸪天桂花》
李清照说,桂花无须用浅绿或大红的色相去招摇炫弄,它本来就是花中的第一流。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苏轼《六月二十日夜渡海》
即使被贬远方,苏轼总是那么达观,他说被贬南荒虽然九死一生吾不悔恨,这次远游是我平生最奇绝的经历。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王昌龄《从军行》
黄沙万里,频繁的战斗磨穿了守边将士身上的铠甲,而他们壮志不灭,不打败进犯之敌,誓不返回家乡。
边塞诗人王昌龄说:不打败你们,我们绝不回去。这就是盛唐的精神。
不恨古人吾不见,
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辛弃疾《贺新郎》
辛弃疾也是个豪迈的人。他对古人颇为不屑。不恨我不能见到疏狂的前人,只恨前人不能见到我的疏狂而已。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苏轼《江城子密州出猎》
那时我定当拉开弓箭,使之呈现满月的形状,瞄准西北,把代表西夏的天狼星射下来。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李白《侠客行》
侠
客们武艺盖世,十步可斩杀一人,千里之行,无人可挡。他们为人仗义行侠,事成之后,连个姓名也不肯留下。
武艺与侠义的结合,才能称真正的侠客。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李白《南陵别儿童入京》
唐玄宗召李白进京,李白面对往日他人的嘲笑,仰面朝天纵声大笑着走出门去说:我怎么会是长期身处草野之人?
旁观笑我太疏狂,
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刘克庄《一剪梅》
岂不知,人生在世,难得知音相遇,疏放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狂妄一点又有什么妨碍呢!
我见青山多妩媚,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辛弃疾《贺新郎》
辛弃疾也太自恋了。他说我看那青山潇洒多姿,想必青山看我也是一样。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李白《上李邕》
李白以大鹏自比,说大鹏一日从风而起,扶摇直上九万里之高。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王维《老将行》
老将军身经百战驰骋疆场三千里,曾以一剑抵当了百万雄师。
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
辛弃疾 〔宋代〕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出自宋代辛弃疾的《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
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
只有我守着安静的沙漠等待着花开只有我看着别人的快乐竟然会感慨就让我听着天大的道理雇不杂闲率词痹炊丝湛
谁能解释“九死难荒吾不很,兹游奇绝冠平生”这句话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译文] 被贬到这南方边远的荒岛上虽然是九死一生,但我并不悔恨。因为这次南游见闻奇绝,是平生所不曾有过的。
[出自] 北宋 苏轼 《六月二十日夜渡海》
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终风也解晴。
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
空余鲁叟乘桴意,粗识轩辕奏乐声。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赏析:
纪昀评此诗说:“前半纯是比体。如此措辞,自无痕迹。”“比”,即“以彼物比此物”;而“以彼物比此物”,就很难不露痕迹。但这四句诗,却是不露“比”的痕迹的。
“参横斗转”,是夜间渡海时所见;“欲三更”,则是据此所作的判断。曹植《善哉行》:“月没参横,北斗阑干。”这说明“参横斗转”,在中原是指天快黎明之时的景象。而在海南,则与此不同,王文诰指出:“六月二十日海外之二、三鼓时,则参已早见矣。”这句诗写了景,更写了人。一是表明“欲三更”,黑夜已过去了一大半;二是表明天空是晴朗的,剩下的一小半夜路也不难走。因此,这句诗调子明朗,可见当时诗人的心境。而在此之前,还是“苦雨终风”,一片漆黑。连绵不断的雨叫“苦雨”,大风叫“终风”。这一句紧承上句而来。诗人在“苦雨终风”的黑夜里不时仰首看天,终于看见了“参横斗转”,于是不胜惊喜地说:“苦雨终风也解晴。”
三、四两句,就“晴”字作进一步抒写。“云散月明”,“天容”是“澄清”的;风恬雨霁,星月交辉,“海色”也是“澄清”的。这两句,以“天容海色”对“云散月明”,仰观俯察,形象生动,连贯而下,灵动流走。而且还用了句内对:前句以“月明”对“云散”,后句以“海色”对“天容”。这四句诗,在结构方面又有共同点:短句分两节,先以四个字写客观景物,后以三个字表主观抒情或评论。唐人佳句,多浑然天成,情景交融。宋人造句,则力求洗练与深折。从这四句诗,既可看出苏轼诗的特点,也可看出宋代诗的特点。
三、四两句看似写景,而诗人意在抒情,抒情中又含议论。就客观景物说,雨止风息,云散月明,写景如绘。就主观情怀说,始而说“欲三更”,继而说“也解晴”;然后又发一问:“云散月明”,还有“谁点缀”呢?又意味深长地说:“天容海色”,本来是“澄清”的。而这些抒情或评论,都紧扣客观景物,贴切而自然。仅就这一点说,已经是很有艺术魅力的好诗了。
然而上乘之作,还应有言外之意。三、四两句,写的是眼前景,语言明净,不会让读者直接觉得得用了典故。但仔细寻味,又“字字有来历”。《晋书·谢重传》载:谢重陪会稽王司马道子夜坐,“于时月夜明净,道子叹以为佳。重率尔曰:‘意谓乃不如微云点缀。’道子戏曰:‘卿居心不净,乃复强欲滓秽太清耶?’”(参看《世说新语·言语》)“云散月明谁点缀”一句中的“点缀”一词,即来自谢重的议论和道子的戏语,而“天容海色本澄清”则与“月夜明净,道子叹以为佳”契合。这两句诗,境界开阔,意蕴深远,已经能给读者以美的感受和哲理的启迪;再和这个故事联系起来,就更能让人多一层联想。王文诰就说:上句,“问章惇也”;下句,“公自谓也”。“问章惇”,意思是:你们那些“居心不净”的小人掌权,“滓秽太清”,弄得“苦雨终风”,天下怨愤。如今“云散明月”,还有谁“点缀”呢?“公自谓”,意思是:章惇之流“点缀”太空的“微云”既已散尽,天下终于“澄清”,强加于他的诬蔑之词也一扫而空。冤案一经昭雪,他这个被陷害的好人就又恢复了“澄清”的本来面目。从这里可以看出,如果用典贴切就可以丰富诗的内涵,提高语言的表现力。
五、六两句,转入写“海”。三、四句上下交错,合用一个典故;这两句则显得有变化。“鲁叟”指孔子。孔子是鲁国人,所以陶渊明《饮酒诗》有“汲汲鲁中叟”之句,称他为鲁国的老头儿。孔子曾说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意思是:我的道在海内无法实行,坐上木筏子飘洋过海,也许能够实行吧!苏轼也提出过改革弊政的方案,但屡受打击,最终被流放到海南岛。在海南岛,“饮食不具,药石无有”,尽管和黎族人民交朋友,做了些传播文化的工作;但作为“罪人”,是不可能谈得上“行道”的。此时渡海北归,回想多年来的苦难历程,就发出了“空余鲁叟乘桴意”的感慨。这句诗,用典相当灵活。它包含的意思是:在内地,他和孔子同样是“道不行”。孔子想到海外去行道,却没去成;他虽然去了,并且在那里呆了好几年,可是当他离开那儿渡海北归的时候,却并没有什么“行道”的实绩值得他自慰,只不过空有孔子乘桴行道的想法还留在胸中罢了。这句诗,由于巧妙地用了人所共知的典故,因而寥寥数字,就概括了曲折的事,抒发了复杂的情;而“乘桴”一词,又准确地表现了正在“渡海”的情景。“轩辕”即黄帝,黄帝奏乐,见《庄子·天运》:“北门成问于黄帝曰:‘帝张咸池之乐于洞庭之野,吾始闻之惧,复闻之怠,卒闻之而惑;荡荡默默,乃不自得。’”苏轼用这个典,以黄帝奏咸池之乐形容大海波涛之声,与“乘桴”渡海的情境很合拍。但不说“如听轩辕奏乐声”,却说“粗识轩辕奏乐声”,就又使人联想到苏轼的种种遭遇及其由此引起的心理活动。就是说:那“轩辕奏乐声”,他是领教过的;那“始闻之惧,复闻之怠,卒闻之而惑”,他是亲身经历、领会很深的。“粗识”的“粗”,不过是一种诙谐的说法,口里说“粗识”,其实是“熟识”。
尾联推开一步,收束全诗。“兹游”,直译为现代汉语,就是“这次出游”或“这番游历”,这首先是照应诗题,指代六月二十日夜渡海;但又不仅指这次渡海,还推而广之,指自惠州贬儋县的全过程。1094年(绍圣元年),苏轼抵惠州贬所,不得签书公事。他从1097年(绍圣四年)六月十一日与苏辙诀别、登舟渡海,到1100年(元符三年)六月二十日渡海北归,在海南岛渡过了三个年头的流放生涯。这就是所谓“兹游”。下句的“兹游”与上句的“九死南荒”并不是互不相承的两个概念,那“九死南荒”,即包含于“兹游”之中。不过“兹游”的内容更大一些,它还包含此诗前六句所写的一切。
弄清了“兹游”的内容及其与“九死南荒”的关系,就可品出尾联的韵味。“九死”,多次死去的意思。“九死南荒”而“吾不恨”,是由于“兹游奇绝冠平生”,看到了海内看不到的“奇绝”景色。然而“九死南荒”,全出于政敌的迫害;他固然达观,但也不可能毫无恨意。因此,“吾不恨”毕竟是诗的语言,不宜呆看。这句既含蓄,又幽默,对政敌的调侃之意,也见于言外。
“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这是苏轼的句子。
苏轼一生大起大落,后半生基本在迁谪途中度过,因元佑党人案被贬至琼州,今海南。当时的南方是荒蛮之地,有瘴气,到那里的人没几个能活着回来的。
但苏轼性格豪放,心胸旷达,将此说成是一次奇绝之旅。
“即使在南方那种蛮荒之地死上很多次我也不感到悔恨 这里能游览到生平所见最奇异与险峻的风景也足以使我得人生充满精彩”。
空余鲁叟乘桴意,粗识轩辕奏乐声,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出自《
》 苏东坡
参横斗转欲三更,苦雨
也解晴。
云散月明谁点缀?
海色本澄清。
空余鲁叟乘桴意,粗识轩辕奏乐声。
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文章标题: 如何赏析「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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