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7-17 22:26:50 | 作者:没有主题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4次
五一假期将至,孩子们期盼已久的欢乐生活就要来了。异地恋的恋人们期待已久的文旅活动也要开始。那些乡里的留守儿童,终于迎到了与父母团聚的日子,那些养老院、独居老人也终于等到了可以见孩子一面的机会。每一个长假都像恋人间的热吻,炙热而浓烈;每一个长假就像怀胎数月即将分娩的母亲,充满期待;每一个长假都是光着脚丫子踩在沙滩上的痕迹,不管过的开心与不开心我们都能记得。
窗外,银灰色的城铁又从高粱桥上轰轰隆隆地略过,因为离的近,那感觉我就是一只住在铁轨脚下的黑色小蚂蚁,它每一次的略过都能让我感受到强烈的心和身的震动——刺激而绵长,也只有这种“震荡感”才能使我意识到我还活着且不孤单。
不忙的时候,我会坐在我家宽大的落地窗前沏上一壶茶,端着茶杯凝望着一趟又一趟的城铁,看着他们呼啸来、呼啸去,感受着他们咆哮的声音,它们时而由近至远,时而由远至近,一趟又一趟,忙碌而从不疲惫,这不禁让我联想到了一个个追寻女孩子的渣男,每一趟都是一个渣男。他们疯一样地迷恋着漂亮的女人,用眼睛锁定目标然后直奔而去,用速度表示诚意然后狂追不舍,用声贝展示浓烈的爱,却永远只是见一个爱一个。它们每天都在冲着女人奔跑,停下的时候就是张开双怀拥抱热吻女人的时候,然后下一个,接着再下一个,每一站都是一个不同的女人,不停地更换,不停的拥抱,不断的“爱”,但其实他们本身谁也不爱,他们的终点站里只有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媛媛是一个身材娇小但是很精致的女人,平时她总是一身名牌。因为身高不高,她穿的鞋都是那种看起来特别厚而笨重的鞋底,走起路来总是慢吞吞的,再配上大大的沉甸甸的lv肩包,显得整个人都很柔弱而不禁风吹。每一次她跟我走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追不上我的脚步的,甚至有时候我都能听见她气喘吁吁的声音,就好像一个负重前行的运动员。
初次见她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女孩很一般,一眼看去就知道她大大的眼睛上的双眼皮是割出来的,但是我喜欢她白皙的皮肤。怎么形容她皮肤的白呢,肤白似雪不足以表达她的那种给人的白的感受,可能肤白的女人有很多,有些女人的皮肤白的犹如剥开壳的鸡蛋——嫩;也有些女人的皮肤白的像剥开荔枝皮后看到的水润白——新鲜;她的白跟别人都不一样,就好像刷了一层薄薄的特别特别细腻的粉般,让你看到了就想伸手去揉摸一下,想体验下这种白带来的感受。不过,从她裸露在外的少量的皮肤上可以看出她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人,同时,从她白白的皮肤纹理上我也看出了她的年纪,三十有余。这种白的女人很少见,我第一次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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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呲呲 呲呲呲 ...”远处传来铁环翻滚在铁钩深处的摩擦声。
这是每天啊玉和小东必玩的一个对男孩子而言其乐无穷的游戏,用一个铁钩推着一个铁圈,你想让其向左手腕轻轻向左一调它就能向左,你想让它前行手腕沉稳不变它就能前行,你想让它右拐手腕继续轻微调整它就能向右拐一切尽在掌握仿佛操纵着千军万马。但是,不是谁都能把铁圈成功推起来的更别说把控它了,经常有人在推铁圈的时候,铁圈滚着滚着就咣当一声倒了下去。像阿玉这样的“本事”是不可多得的,小东都不会,这需要悟性和韧劲。
还有些人不喜欢这种游戏,啊玉的姐姐就不喜欢。女孩子好像都不喜欢这个游戏,她们无法理解这些男孩子每天顶着大太阳、弓着背在没有一颗树荫的马路上来回奔跑着滚铁圈到底为什么。阿玉的姐姐也是这么想的,她经常能听到正在滚铁圈的弟弟突然大吼一声,赶忙看过去也没有摔跤,她经常看见弟弟在滚铁圈的时候那左摇右摆的身体和胡乱飞舞的左手不明所以,她觉得滚铁圈的人简直就像个神经病。但是阿玉和小东却很乐意做这个“神经病”,光这一项游戏他们能玩上一天,每天玩,直至精疲力尽汗流浃背家长喝止。
只是,他们的铁圈是被大人们抛弃的老铁,老化的铁圈本是发黄枯萎,起初拿出来给他们滚的时候还经常会掉铁渣渣,而今在他们每天的磨砺下,这块老铁早已变得光不溜秋。啊玉和小东从不嫌弃这块老铁,在大人眼中这是块废铁,在他们眼中这就是宝贝疙瘩,是他们快乐的源泉。
“向前向前,拐弯拐弯,小心”小东极力的喊着。啊玉则使劲攥着铁钩,拼命把控着铁圈使它稳定,他们时而快速向前奔跑,时而原地打圈转,坚持不让铁圈倒下,这也使得他们俩俩人都变成了“精神病”。两个人扭曲在原地,大喊大叫,从远处看阿玉东倒西歪的样子像是一条拧巴的蚯蚓,拼命想捋直自己又不得施展,而小东则像个泼妇,大声在现场嚷嚷着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来指去。路过的大人看见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路过的妇女看见了都说快回去吧这么热的天;路过的小女生们看见了立刻闪到了一边!
原来,是刚才跑的太急了,铁圈有些不受控制,阿玉和小东不甘心让铁圈停下,俩人正在极力挽回局面。阿玉的右手不停的调试着,左手使劲挥舞以保持平衡,他想迅速调整好铁圈的方向和速度,因为再往前就是一条臭水沟。尽管如此,铁圈还是掉了进去。
那时候,啊玉8岁,小东6岁,一个是表哥,一个是表弟。每周六日,阿玉都会到外婆家来玩,那是他们相聚的日子。在外婆家的村里,还有一关于他俩的形容——鞋拔子和鞋跟。这句话不知道是村里的哪位才人发明的,在1990年的时候能知道这个鞋拔子的人我想他一定是真见过大世面的人。从此人们给这对表兄表弟的形容就是鞋拔子和鞋跟,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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