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0-04-06 14:29:51 | 作者:疯子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7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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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门里的疯子
疯言疯语:
婚姻里的傻女人!
文:斯华年
01我叫赵小果,出生在一个山清水秀但却贫困的小镇,上有哥哥下有妹妹。靠着助学贷款,我上完了护校。
哥哥早已分家另过,嫂子是那种脸上三分笑,心里一把刀的女人,把她家的钱财管得死死的,哥哥根本没有话语权。
妈妈有重风湿病,不时要服药,爸爸老了也赚不来几个钱,妹妹还在上学,为了生活,每一个节假日我都在打工。
艰苦的生活,反而练就了我极强的适应能力,加上过硬的专业,毕业后,我顺利成了当地一家三甲医院的护士。
三个月后的一天,本院的甲级病房转来一个女病号,护士长特意交代我,说这个女人来头大,让我尽心伺候。这是个老病号,大家叫她雪姨。
雪姨是个中风失语患者,四十多岁年纪,脸色青灰,骨瘦如柴,尤其是那双眼睛,空洞无神。她是来做针炙康复的,然后再进行输液,都是一些贵重的营养药。
她的一双手,呈茄色,看着非常恐怖。每次换药,看到这双“乌骨凤爪”,我的心都有点发疼。病人几乎不吃东西,只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雪姨的老公,据说很有钱,请了护工全程照顾,和其它病人不同的是,很少有人来探望,包括她的老公和孩子。
我是雪姨入院一周后才见到她老公的,同来的,还有她儿子许伟。
02许伟是个挺拔俊朗的男孩子,个头足有一米八,衣着干净清爽,和他那个挂着大金链子的土豪爹,完全是两种画风。属于那种让女孩子一看就想往上扑的男人。
这个男人竟然要请我吃饭!
我虽然天生丽质,但由于家庭关系,谈的几轮男友先后都掰了,渐渐地,我便封闭心门,不再轻易接受男孩子的示好。
对许伟的邀约,我自然拒绝,但他很真诚地谢谢我对他妈妈的照顾,还特别声明,这是她妈妈的意思。
原来前几天,我给雪姨换药时,她由于长期卧床,再加心情郁结,便秘特别严重,身边又没有亲人,开塞露作用不大,护工也不怎么尽心,被憋得面孔紫涨,我便拿了双医用手套,忍着心里的不适,帮她用手抠出了大便。
那也不过是医者仁心。
所以,许伟一提,“回顾往事”,我一阵恶心,便连连摆手。许伟默默离开了。
雪姨的状态时好时坏,后来在许伟的坚持下,他们决定回家养病。
有天下午,风甜得齁人,下班的我接到许伟的电话,他提了一个让我左右为难的要求。
03许伟要我做他母亲的住家护士。
待遇很诱人,工资是我现在的两倍多。并说,如果我愿意,他家可以预付半年工资。
我很纠结。
因为前几天,院领导刚找我谈了话,说院里有个外出学习的机会,让我好好把握。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家里也有实际情况,自我上班后,包揽了家里大部分花销,最重要的,还有那笔巨额助学贷款。
尤其是上高三的妹妹,功课非常好,老师说很有希望考个不错的大学,到时候,供妹妹上学的重担,一定是我来挑的。
还有,院里的这次进修名额,是否能争取到还难说。最后,权衡再三,我答应了许伟。
04也许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像力,许伟家比我想象中更豪华!
这是座二百多平的豪宅,装修得富丽堂皇,目测那套真皮沙发,我一年工资也未必买得起。
许伟的爸,那个金链大叔,对我官方而疏离地说,让我先试着照顾几天,行的话再签合约,然后匆匆瞥一眼卧床的病妻,便开着他的豪车绝尘而去。
接下来的事都是许伟在操办,看得出他对母亲很孝顺,我曾多次瞧见他跪在雪姨床前,拉着那双骨瘦如柴的手发怔。
日子在不紧不慢中度过。一场突降的大雪,宣告了冬天的到来,家里暖气很足,这是北方人最惬意的日子。
这天,伺候完病人后,我洗了个澡,穿着睡衣正要休息,听见隔壁传来时断时续的咳嗽声,我便披衣起床,发现许伟也在,我连忙扶起雪姨的头喂了口水,然后轻轻捶背顺气。偶一抬头,发现许伟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
低头一瞧,我不由得脸红了,原来由于匆忙,睡衣领口的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好,一片旖旎风光。
快凌晨的时候,雪姨终于入睡,我也困得要死,可是,躺在床上,想着许伟英俊的面庞和灼灼的目光,我心里一阵燥热,竟然有种莫名的渴望。
正在胡思乱想时,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我不由得心跳加剧。
来的人是许伟,他说想和我聊聊,不然他快要憋疯了。接着,他咬牙切齿地说,看目前的情况,他父亲指定会找别的女人,如果他母亲再康复不了,他连家都没了。
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竟然双手捂脸哭了起来。
我凌乱了。
一直以来,我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可怜的人,没想到这个外表光鲜的富家公子,竟然同样孤单无助。
接着,他断断续续道出了母亲失语的真相。
05许伟的父母,是靠建筑业发家的,但同患难却不能共富贵。
父亲头脑灵活,早年领着他妈策马江湖,摸着“门道”后,由最初的揽工汉,到现在拥有自己的建筑公司,他母亲,立下了汗马功劳。
曾经在最困难的时候,为了省钱,他妈一个人做几十个人的饭菜,现在的腰痛,也是当年落下的病根。
刚进城那几年,生活不稳定,许伟和正上学的妹妹,一直被寄养在乡下外婆家。他像个小大人似的,变得强悍而有责任心,保护着他和妹妹的周全。
妹妹从小缺失母爱,和母亲一直很疏离。母亲这次患病,她也不愿意陪在身边。
生活慢慢变好,雪姨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回归家庭,弥补孩子。许伟也理解了母亲的不易。
彼时,金链大叔的事业走上正轨,一看老婆撂了挑子,脑子活络的他,便在朋友的建议下,花大价钱招了个年轻倩丽的助理,就是后来逼宫的三儿小仁。
雪姨则将重心全部转移到儿女身上。
有一天,她动手做了几样小菜,去给老公送惊喜,却看到了人世间最丑陋的一幕:
办公室的小床上,她心心念念的好老公,正嘴里心肝儿肉地叫着,大白天赤/条/条地和小助理纠缠在一起。
爱情大厦轰然倒塌,雪姨便木桩子似的,直挺挺倒了下去,然后,失语了。
这病辗转治了小半年,情况并没多大好转。医生建议心理疏导,要家属多陪伴,说这样也许还能康复。
最初那段时间,金链大叔还耐着性子温言细语,可时间久了,面对木乃伊似的雪姨,他终于耗光了不多的耐心,加上公司的事要打理,那些莺莺燕燕们又争抢着往上扑,没多久,金链大叔便又结新欢,但手段最高的还是小仁。
小仁不光赶走其他妖艳货,还把持了财政,正酝酿逼宫戏码。
许伟放出狠话,说要是老妈康复不了,他爸敢离婚,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金链大叔当然知道儿子是什么货色。
想当初,这个烈子知道他妈失语的真相后,便从厨房捞了把菜刀,差点把自己劈了。他可不敢冒这个险。但是,真要他天天面对木乃伊,那和阉了他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婚要离,可病更得治啊。
这对“同床异梦”的父子,便都将赌注押在了失语的雪姨身上。请我来照顾,也许是看中了我的老实心善和过硬专业。
许伟还和我约定,只要他母亲能够康复,只要不是让他生孩子,他什么条件都答应。
我决定为许伟,也为自己赌一把。
我需要钱。
06一周后,许伟说他爸要回来“视察”,让我做好准备。说这是决定我能否留下的关键。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除过这份高薪,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我喜欢许伟,喜欢这个外表强悍,内心柔弱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在我的提议下,许伟叫了个钟点工,将家里彻底打扫了一遍,并买来几盆鲜花,最后,我让他陪着去了超市。
我们买了大家爱吃的菜,又给他母亲,买了几套颜色喜庆的家居服。
雪姨现在瘦多了,换洗的衣服虽然不少,但都松松垮垮颜色灰败,更显得满脸病容。
家宴出乎意外地成功。
尤其是从学校赶回家的许伟妹妹,看到身着湖蓝小花家居服,显得“正常”了许多的母亲,眉里眼里都是笑意。而金链大叔,更是爽快地付了我半年工资。
并说,以一年为限,如果病人康复,他会另有重谢,否则……然后看看我,一副“你懂的”的样子。
我当然懂。
我对雪姨的照顾,比对我亲妈还好,她气色一天好过一天。面对那几盆花儿时,也笑意盈盈。
可就是不开口啊。
我知道这事急不来,稍有闲暇,我便常常坐在雪姨旁,边抚摸她的瘦手边读书,用陪伴来感化她。后来,为了她尽快康复,我又学起了按摩。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那盆纠结了快一年的芦荟都开了花,可我付出了十二分耐心的雪姨,仍然金口不开。
我毕竟年轻,整日像个宝妈似的,乖哄一个也许根本没有知觉的病人,难免心焦。许伟倒不说什么,可他爸却火上浇油,不光眉里眼里写满了轻蔑,有时候还出言讥讽,说花大价钱找了个饭桶。
我更加灰心了。
一年的期限快到了,在金链大叔又一次威胁要扣我的工资后,面对毫无开口预兆的雪姨,我委屈地哭了。
想着即将被扫地出门,我神思恍惚,以至于给她擦完身体剪指甲时,竟然剪到了肉。
但接下来,我被病人的反应惊呆了。
07铁树竟然开了花。
雪姨,这个失语一年多的女人,竟然哎呀一声叫了出来,她竟然一直在装病!
雪姨缓缓道出真相。
原来,开始时,雪姨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但人清醒过来后,基本上语言功能没啥大碍,但看着这个背叛了自己的男人,她一句话也不想说,三五天后,医生见她迟迟不开口,便判定她是受了刺激而失语。
雪姨对老公用情极深,想着他们共同打拼的甜蜜过往,宁愿相信恩爱还在,料想也许是自己冷落了老公,他也只是一时糊涂,听到医生判定自己失语,便将错就错,决定借机装病考验老公。
谁知,也不过个把月功夫,男人便狗改不了吃屎,以老婆失语感情破裂为由,公然带着别的女人出入。
这是要离婚的节奏啊!
十多年来,在别人眼里,雪姨夫妻就是恩爱的代名词,她丢不起这个人,再说,这几年亏欠孩子太多,好不容易全家团聚,如果离婚,不光深情无处安放,孩子也会没了父亲。
最后,心一横,干脆死撑到底,只要她一天不康复,这婚就离不成。
她还有个幻想,就是自己待男人这么好,料男人待她应如是。说不定他能够良心发现呢。
听完雪姨的话,尤其听到“他良心发现”那句,我心里恻然!
有多少为爱痴狂的傻女人,面对渐行渐远的故人,哭干了眼泪,蹉跎了青春,却还在原地痴痴地等。
08更惊爆的来了。
雪姨,这个为爱、为家甘愿做哑巴的女人,抬起布满泪水的脸,竟然要我给她保守秘密,并说,她希望我永远留在这个家,许伟那边,她会帮我的。
我沉默了半天后,问了她一个问题,说:“保守秘密不难,可是,您才四十多岁,难道就一直这样装下去?”
雪姨长叹一口气低头不语,我便试探着说:“您为什么不能开诚公布地和大叔谈谈呢,实在不行,分开也未必是坏事。您真的没必要认死理,有时候退,并不是为放过别人,而是为了拯救自己。”
看到她没有反驳,我继续说:“百无一用是深情,你对叔再好,可是,对于一个变了心的男人,这又有什么用呢!还是抓住该抓住、能抓住的东西吧!比如孩子,钱。”
我还告诉了她一个爆炸消息,就是那个三儿怀孕了,而且快要临产,和许辉爸正闹着要转正呢。
听到这里,雪姨脸色瞬间灰白,我真怕她再次失语,好在她最后下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征得雪姨的同意后,我把她康复的事实告诉了许辉,然后联合律师,密谋了一出拿钱跑路的好戏。
最后的结局是,这个婚离得特别爽,在律师的据理力争下,雪姨不光拥有了目前住的这套房子,还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财产。
许辉和他妹妹,自愿跟妈妈一起生活,为了防止三儿婚后作梗,由他爸一次性支付全部生活费用。
鉴于雪姨的康复还是个未知数,许辉爸心怀愧疚,便在原有的基础上,主动多付了一笔康复费用。
这场失语的闹剧终于以离婚收场。
我并不担心,知道真相后的金链大叔会怎么暴跳如雷,我知道有许辉罩着,他也不敢怎么样。
尘埃已落定,不顾雪姨的挽留,我选择华丽退场,至于和许辉之间的缘分,还是让时间来回答吧。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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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蝴蝶盯上老公,我当钉子户死守正宫
THE END嗨,我是三花门里的疯子。
为啥疯子想点鸳鸯谱,让女主和许伟在一起?女主的性格,疯子真的很喜欢,拎得清,看得明。
好了,喜欢三花门故事的,
别忘了常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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