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访问喜蛋文章网
你的位置:首页 > 经典文章 > 文章正文

《史记》记载重耳出逃年龄是四十三岁的根据是什么

时间: 2022-12-14 20:00:19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1次

《史记》记载重耳出逃年龄是四十三岁的根据是什么

原本是逃亡公子的重耳,他是如何成为一代霸主的?

原本是逃亡公子的重耳,他是如何成为一代霸主的?

春秋时期,晋是传统强国,晋文公即位后平定周室内乱,迎襄王回归,获得“尊王”美名。 城濮之战打败了楚军。 在实践土(今河南荥阳东北)聚集诸侯,邀请周天子参加,成为霸主。 晋的霸业达到了顶峰。

晋文公(前697—前628 ) (前636—前628在位),名为重耳。 其父晚年献上宠幸骏姬,废太子申生将骏姬的幼子奚齐定为嗣子。 献公死后,因晋之大乱,废太子申生被杀,与重耳夷吾一起被迫逃亡。 重耳先生再次回国的时候已经62岁了。


在这19年的流亡生活中,他去过很多当时的诸侯国。 他作为儿子时就很有威望,贤名天下,所以重耳流亡时经过的这些诸侯国,很多国家的君都把他看成晋国未来的君主,而不是流亡的儿子。

晋文公重耳,晋献公之子。 少士,年十七,有智者五人:叫赵衰。 狐偃咎犯、文公舅也。 贾佗; 先轸; 魏武子献公二十一年,献公杀太子申生,献公二十二年,献公公使宦者履鞮趣杀重耳。 重耳越过篱笆,太监一件一件地斩断那件衣裙。 侧耳静听狄。 狄氏,其母国也是。 时重耳年四十三岁。 从那以后,五士,剩下的无名者几十人,到狄更斯。

在流亡生活中,他也娶了前后三个妻子。 重耳最后继桓公之后,可以成为史家公认的霸主,再加上赵衰、狐偃、先发制人、魏武子、介的推举等名臣贤相的辅佐,这三位深义的妻子也功不可没,以人为鉴,足以显得失。 好媳妇对男人事业的帮助可以从晋文公那里得到有力的佐证,女人对男人的重要性可以为后世所警惕。

耳语流亡的第一站是狄国,狄国是晋国北方的少数民族国家。 离晋国最近,狄国同时也是耳沉的叔叔之国。 沉重的耳朵妈妈是狄人,他的叔叔是狐偃,狐毛,当时已经过了花甲之年,依然不辞劳苦,扶着沉重的耳朵来到狄国。 狄伐像国家一样,俘虏了两个叔叔躲藏、季节隐退的女人,给逃亡他们的晋儿子的耳朵颁奖,倾听他们与最年轻的季节隐退结婚,而稍大的叔叔隐退则给了跟随自己的赵衰。 当时重耳四十三岁,季隈十三岁。

虽然现在这两个人的年龄看起来明显不合适,但当时女性没有自主选择结婚的权利。 也许是在异乡与异乡人的感情产生了共鸣,但是这两个流亡异乡的人,渐渐地不能抛弃你我的感情了。 重耳的斗志在爱的温润中重生,为后来的登基奠定了基础。 在19年的流亡生活中,狄人的生活占了12年。 公元前644年的一天,重耳对自己的女人——季隈说。 “请等二十五年。 如果我还没来接你的话,请和别人结婚。 ”。 女人说。 “我今年25岁了。 再过25年,谁想要? 我等你一辈子吧……”。季隈忠贞的表现,打动了重耳,让重耳重新发现了人生充满自信的感情生涯,没有季隈,没有爱的力量,重耳受伤的心可能低落,低落! 可以说季隈加强了沉重的耳朵感情。

《史记•晋世家》记载:公子重耳在逃亡途中辗转来到齐国。 为了齐桓公,齐桓公素有爱贤之名,管仲新丧,霸业初颓。 桓公希望招贤辅佐自己,继续霸业。 重耳贤,天下皆知,桓公闻重耳来,欢迎出郭。 桓公以其宗女嫁重耳。 齐西安,美丽娇艳,重耳终日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公元前643年,齐桓公病逝,齐国衰落。 狐偃、赵衰等人一再侧耳倾听,劝他离开,借齐之力复兴是不现实的。

那时,接近花甲之年的沉重耳朵已经垂下,沉入温柔富贵之乡,乐不可支。 重耳下的小组极力挑唆,但重耳置身于快乐之中,对回国一点兴趣也没有。

齐姜义正对丈夫严厉地说:“你成了一国之子,来到这里,早日回国拯救危难,但沉醉于安乐,不感到羞耻吗? ”。 沉重的耳朵生气了,绷着脸,半天没说一句话。 齐姜知道重耳不想去,最后醉倒重耳,看到狐偃等人把重耳举上车。 醒来后,看到渐渐远去的富贵之乡,想操纵戈矛杀死狐偃,但想起齐姜这个了不起的女人,想到阿姨和赵衰是忠实的耿介之士,又只能和温柔道别,再次踏上旅程。 齐姜说她是个帮助重耳鼓励的女人。

听说重耳在秦又和怀嬴等五个女人结婚后,不仅没有醋意,反而很高兴。 因为她知道自己爱的人在秦穆公的帮助下,他的理想会实现。 如果没有齐姜,重耳的一生就能在齐国画上句号! 后来称霸的晋文公也不在了。

原本是逃亡公子的重耳,知耻而后勇,卧薪尝胆,积蓄力量,寻找时机,历尽艰辛,结交了对他非常有帮助的朋友,赵衰、狐偃、贾佗、先轸、魏犨等人各具其才 ,帮助成就了一番霸业。
重耳流亡八国,足记遍布大江南北。既有对他礼遇有加的国家,也有对他不屑一顾的国人。不可不谓是看尽世态炎凉,饱经酸甜苦辣。既有对于重耳真心实意要帮他夺得王位,也有乘机投机,浑水摸鱼之徒。在这样的流亡生活下极大的培养的重耳的能力。
他是通过自己的实力,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逐渐发展成为一代霸主。

重耳流亡时年龄?

重耳流亡时年龄,本人认为应该是十七岁。因为重耳流亡时并无说他有妻儿。假如是四十一岁时才流亡那肯定有妻儿。晋襄公是重耳流亡后才出生的。
重耳之前可能没有儿子,只有女儿。抑或是出亡之前所生的儿子在动乱中被杀或失踪了,甚至只是一时失去讯息,后来又找到了,《东周列国志》就采取此说。
实际上,襄公欢与赵姬颇有可能出生在重耳流亡之前。因为《左传》与《史记》都有记载文公归国后(西元前636年)迎回诸位夫人与子女,包括了季愧与来自秦国的五位夫人,以及伯鯈与叔刘,其中却没有欢与赵姬。而接下来则说赵姬嫁於赵衰后,要他去接回仍在翟的夫人叔愧与其子赵盾。
重耳於西元前655年流亡到翟,居12年,到西元前644年去翟。如果欢与赵姬出生在翟而和伯鯈与叔刘差不多年纪,这个时候他并没有理由光带上欢与赵姬而不带伯鯈与叔刘。因为襄公欢不曾出仕於任何国家,故而应当抑或一直在晋国,抑或在父亲重耳西元前644年去翟后出生并随之流亡(西元前644年后重耳的行程虽然艰苦,但较此年离翟时平安)。当然襄公欢还有是可能出生於重耳离翟的西元前644年之后的,但是赵姬必须出生在此前,否则她在文公归国时(西元前636年)只有不到9岁,不可能嫁人。
此外杜预注《左传》云「文嬴,晋文公始适秦,秦穆公所妻夫人,襄公嫡母。」应当指文嬴为文公正妻而成为襄公嫡母,而非说文嬴为襄公生母。因为重耳归国前一年(西元前637年),秦穆公方将文嬴嫁给重耳。襄公即使生於次年(西元前636年),文公卒时(西元前628年)最多也就九岁,在位七年而卒,去世时不会超过十六岁(西元前621年)。他如何在即位之初(西元前627年),就参加肴之战,而且在七年后卒时,太子灵公已然出生?

当然,综合各种资料对比,17岁时流亡的可能性更大,对此的讨论还是很多。
重耳16-17岁开始流亡,共计19年。
前672年,晋献公与戎族通婚,娶狐姬,生下重耳。前656年,重耳之兄申生被骊姬害死,重耳也遭到后母骊姬的迫害,离开了晋国都城绛,到蒲城,他父亲晋献公派勃鞮谋杀重耳,勃鞮割断了重耳的袖子,重耳爬墙侥幸逃走。重耳的母亲是戎族,他决定往狄族人的地方逃跑,自此流亡19年,经历狄(翟)、齐、曹、宋、郑、楚、秦八国。前636年,秦穆公护送重耳回晋国后即位。
晋文公的儿子排行大致是伯儵、公子雍、叔刘、襄公驩、公子乐、成公黑臀。
晋文公之正妻当为文嬴,秦穆公之女,文嬴似乎未能给晋文公添嗣,或者说嫡子早亡。晋襄公为逼姞所生,至于何时过门,史料匮乏,无处可考。逼姞在晋文公的妻妾中位次第二,次于文嬴,高于季隗、杜祁、齐姜、辰嬴。姞,姓。《左传·宣公》杜注:三年姞,南燕姓。《通志·氏族三》引《史记》:姞氏为后稷元妃。南燕、密须皆姞姓之国。这样的话,逼姞为何国之女就出现两种情况,一是南燕国之女,二是密须之女。南燕国在卫、郑之间。密须在犬戎附近。相距甚远。逼姞多半是晋文公逃亡在卫、郑之间的南燕国时所娶之妾。《史记·晋世家》记载晋文公死后,秦国伐郑期间攻打晋国边邑时晋国大臣先轸说过的一段话,先轸曰:“秦侮吾孤,伐吾同姓,何德之报?”《礼记·王制篇》:“少儿无父者谓之孤。”《孟子·梁惠王下》:“幼儿无父曰孤。”。即晋襄公即位时年少所以才会有如此的叫法。如果,逼姞是在文公在夷狄时所娶之女,那么襄公即位时至少应该有16岁,不应该在被称作“孤”,如果是在卫、郑之间所娶,襄公即位时最大也只有10岁左右,所以才会有“孤”这种说法。

希望能够帮到您!
重耳享年69周岁太假。如果四十一岁流亡,谁还要给他投资,古人的命本来就短,一个四十多岁的流亡公子,如果投资一半死了那不是血本无归,20多岁流亡应该差不多。重耳应该50多岁死的。
《国语·晋语四》:“晋公子生十七年而亡,卿材三人从之,可谓贤矣”。是指晋公子重耳自鲁僖公五年开始流亡,到鲁僖公二十三年来到曹国,已经流亡了活生生十七年了,卿材之人三个一直都跟随着他没有离弃。与《左传·昭公十三年》:“我先君文公生十七年而有士五人??”不是一个意思。
生十七年而有士五人是说重耳17岁被封为城主,9年后逃亡时是26岁,不满30岁所以有妾无妻

重耳要离开狄地时,为什麼要对季隗提出25年的约定?

  《左传》中写道:将适齐,谓季隗曰:“待我二十五年,不来而后嫁。”对曰:“我二十五年矣,又如是而嫁,则就木焉,请待子。”
   这段话很短。重耳要走了,他舍不得妻子。但这一走,不知能否再来。他的内心是很矛盾,季隗是狄人之女,在婚姻上没有像中原人那样有严格的约束,非得从一而终,丈夫走了,她是完全可以改嫁的。因此,他跟她约定,等他二十五年,二十五年不来再改嫁。这好象是夫妻恩爱,不忍分离,实质上是重耳自私自利的表现。据《史记》记载,重耳亡国时已43岁,在狄12年,离狄时当为55岁,再等上25年,已经80岁了,而季隗这时只有25岁,要作长期守活寡的准备,这对她来说是颇为严酷的。再者,重耳奔齐,还可再娶,季隗在狄,要忍受长期的分离之苦,这实在是个严重的考验。而此时的季隗,真是百感交集,满腹辛酸,自己国家破亡,由一个尊贵的公主而沦为阶下囚,被迫嫁给年长自己许多,又在外流亡寄人篱下的重耳。本欲平平安安地度过一生,可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重耳又要远走他乡,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间。对重耳依恋不舍,但为了顾全大局又必须理智地让重耳继续流亡,去寻求大国的帮助,回国夺取政权。于是,季隗的回答就像开玩笑似的:“我已经25岁了,再等25年才改嫁,也快进棺材了,请让我等你吧。”从这话中,我们听到的是面对突发事变的无奈,对丈夫的顺从和对不可预见的未来的抉择,这艰难的抉择反映了季隗识大体、顾大局和对感情的忠贞不渝。表面上轻松幽默,细细品味则意味无穷。假如季隗目光短浅,为了自己和儿子的幸福着想,采用各种手段阻止重耳离开狄国,默默无闻地度过他的一生,那么在中国历史上就不会有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了。可见季隗对帮助重耳将来登上霸主的宝座迈出了关键的一步。正是季隗无私地奉献和牺牲才换得了重耳后来的成功。
  
那句话是什么,背景说一下

春秋二九五(六十四)晋文公重耳王者归来时到底几岁?

晋怀公听说秦穆公率军来犯,发兵前去抵御秦军。但,此时晋军之中已经人人皆知秦军此来,乃是送公子重耳回国,人心所向不知什么时候起都倒向了重耳一边——晋国内部,只剩当年扶立晋惠公的吕甥、郄芮他们这一伙人不希望重耳回来——可以这么说,重耳虽然还没有回晋国主政,便已基本赢得了晋国大部分的人心。

就在这时,突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说是小插曲,其实也相当不小。当护送重耳回晋国的队伍来到黄河边上时,一直以来跟在重耳身边的狐偃,突然从身上掏出一块玉璧交给重耳,对重耳说——自从当年我追随君上“巡行天下”以来,我对君上犯下的罪过可就多了,这些事我都还记得,更何况君上你呢?现在君上有了秦穆公的支持,我就在这儿向君上请辞,从此咱们一别两宽吧。

这个情节非常有意思。狐偃是重耳的舅舅,两个人是甥舅关系,但比起这层亲戚关系来,两个人首先是君臣。从前,重耳带着他流亡,他们君臣甥舅之间,要相依为命,所以大多时候亲戚关系可能会更重些,狐偃和重耳说话交往时,不拘小节的时候也多些。比如前面我们提到的狐偃逆重耳的意愿,把重耳灌醉了,从齐国直接拉走,重耳酒醒后生气要杀了他、要吃了他的肉时,狐偃嬉皮笑脸地和重耳周旋,还说自己的肉又腥又臊不好吃,彼时二人相处时相对来说是比较平等、轻松的,但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有了秦穆公的支持,人人心里都明白,晋国国君重耳是当定了。所以,在还没有过河回到晋国之前,狐偃就开始给重耳打预防针了。不过狐偃这个预防针,可不是他真的怕重耳有朝一日即位为君,对他打击报复。要知道,他追随重耳在外十九年了,十九年来对重耳不离不弃,却在眼看就要成功却还没成功时,说要离开——所谓功成身退,他这功还没成就嚷着要退,这显然不符合人之常情。所以,我们需要正确认识狐偃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重耳说这样的一番话。

这里有一个细节非常值得注意,狐偃对重耳过去一直是以“子”相称的,同时他自称为“犯”(狐偃,字子犯)——“子”也就是“你”,是不昭示身份地位的一个称呼,但此刻,当狐偃掏出玉璧交给重耳时,他对重耳的的称呼突然就改为“君”,对自己的称谓也直接降为了“臣”。这个改变背后,固然是时势的不同造成的,但也能从中看出,狐偃对自己的身份认定很清醒,他瞬间将自己的身份从舅臣直接转变成纯臣。从前他和重耳之间更多的时候,是先论甥舅再论君臣的,亲戚嘛,尤其他还是长辈,那怎么都好说;可现在他主动屏蔽掉和重耳的这层亲戚关系,这其中就有学问了。什么学问呢?有些话我们作为读者、外人,单纯从史书中留下的文字本身,是看不出蹊跷来的,尤其是史书只给我们留下这一言半语——我们完全可以仅凭这一句话进行解读,认为狐偃他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明确,表现出一个成熟的政治人物应有的政治清醒,并且他也要借此考察一下,自己多年来辅佐的这个外甥得势之后,还能不能继续辅佐下去,毕竟有些人得志前和得志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一旦眼前之人得志后睚眦必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如果我们再仔细看看重耳听了狐偃的话后,是怎么回复他的,就能猜想到,当时当地,两人之间当是涌动着一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诡异的气氛。因为听了狐偃的话后,重耳立刻指着河水发誓说——河神在上,如果我回到晋国后不和舅舅你一条心,就有如此水!说完,重耳就把狐偃刚刚交到他手中的玉璧投入了河中。

有人问为啥重耳要把玉璧扔进河中,因为古人起誓、祭神,都要向神祭奠牺牲、玉帛,祭祀仪式的最后,便是将这些祭神的东西都掩埋起来,有时也会投入祭祀起誓的河水之中。重耳指河水向河神发誓,手边只有狐偃给他的玉璧,没有现成的祭祀用牲口,所以自然要将玉璧投入河水中,以示自己所发之誓之郑重。这是什么操作?这等于重耳和他的舅舅狐偃之间定了一个盟誓,因为彼时并不是在祭神,那就只能看作是会盟了,因为会盟也要有这样的仪式。甥舅之间、君臣之间突然要定盟,你说诡异不诡异?而且重耳还特意向狐偃保证,自己必不会辜负了他,这种试探如果是夫妻、情侣、兄弟之间也就罢了,可他们是君臣。

因此,在一旁看到这一切的介子推,虽然人已经上了船,突然冷笑着开了口,他说——是上天选中了公子,可狐偃却认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功劳,竟然还和君上作交易,真是没皮没脸不知羞臊,我真是不想和这样的人同列为臣。说完介子推甩开了众人,自行渡河而去。

这里交代一下介子推的去向。

介子推离开重耳后,羞愤之情始终未减,因此当他回到家见到自己的母亲后,忍不住对他的母亲说——(晋)献公当年有九个儿子,如今就只剩下公子重耳一人了;惠公、怀公不亲民和人,所以无论晋国内外,全都背弃了他们,但是上天不会断绝晋国祭祀的香火的,一定还会给晋国指定新主,让他来主持晋国的祭祀,这个人除了公子重耳,还会有谁?所以,是上天选中了公子重耳,可有些人(狐偃)却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不是很颠倒是非吗?介子推越说越气,他慷慨激昂地对自己的老娘说,偷人钱财者尚且被称作盗贼,更何况贪天之功的人呢?可是没想到在下位者竟然用道义来粉饰他的罪过,而君上竟然也对这种奸恶的行为进行奖赏,上下如此互相蒙蔽,他真是难和这些人再相处下去了!

听了介子推的这番牢骚,他的母亲开解他说道——你这唠唠叨叨的,是怼谁呢?怨谁呢?你要是不满,何不也和他们一样,向君上求取功名富贵呢?

听到自己的娘竟然这样说,介子推硬气地对他的老娘说——我已经认定他们是不对的,却又去学他们向君上讨要功名利禄,那这罪过可就更加一等了,我也就是和你说说,出出怨气,从此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再吃他的俸禄了!

听介子推这么说,他娘说道——你光在家里和我说有什么用?你去和他们说啊!既然你是这么想的,你得说了人家才知道啊!不然你想怎么样呢?

说?那是不可能的。介子推说——一个人所说的话,便有如这个人身体的花纹,如今我的身体都要退隐了,还哪里用得着再多此一举、给他加上花纹?介子推断然说道——如果我这么做,就是在求显达。

介子推的母亲听儿子的意思,是想不告而别,就问道——你说的话,自己保证能做到吗?如果你能说到做到,我就和你一起去隐居。

介子推是八王吃秤砣——铁了心了,于是便带着他的母亲,两人彻底告别过去的一切,退隐而去。

相信有很多人是理解不了介子推的做法的——就算狐偃和重耳邀功,其实也不关他的事,就算错的是狐偃,甚至包括纵容狐偃的重耳,这又对他有什么损失呢?我相信很多人都有他娘的想法,如果他不满,大可以像狐偃一样,也去向重耳邀功嘛,毕竟这十八九年来,狐偃对重耳不离不弃,他介子推又何尝不是如此!可是,介子推偏要做个怪人,也就是孔子所说的“狂狷”的“狷”——有所不为。是非对错,他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一旦越线就是碰触了他的底线,他便万万不能妥协。这种精神其实是有悖日常中国人所说的随和,也就是愿意和光同尘的圆滑处世哲学的。可是,这也是中国自古以来一直都存在的另一种更高洁的品格——追求道德的完美、人格的独立。说得更接地气点,就是看重大节,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含糊。所以,我看才能看到介子推见到狐偃的所作所为后便觉得不齿与之同列。这就像《后汉书》中所说的“志士不饮盗泉之水”,《高士传》中听说尧要把帝位传给自己就要去河边洗耳朵的许由,《世说新语》中不屑与拾金观车的华歆割席的管宁……古往今来,世上的绝大多数人既没有这个觉悟,也更做不到像他们这样立于天地之间。但千百年来,这些故事一直流传了下来,又证明中国人其实是认可他们的做法的,只不过是高高挂起,做为展览的那种认可。现实生活中,确实有极少数的人,像他们一样孤高傲世,但孤高傲世不符合入世的儒家哲学的人生观态度,所以绝大多数人是不会取用这种人生态度来指导自己的人生的——除非人生就喜欢碰跟头,或者像介子推一样干脆出世归隐起来,与俗世红尘决绝地说再也不见。

上面介子推这段是个插曲,我们言归正传,接着说重耳他们回晋国争位夺权的正篇内容。

大军渡河,其后一路所向披靡,先围令狐,再入桑泉,复取臼衰——晋国国内早就倒向了重耳,所以重耳所到之处,根本未遇任何抵抗,纷纷向他投降。

消息传到绛城,晋怀公心中十分忐忑,他一面派人率军去庐柳迎击重耳,一面出逃到高梁,等待战争的结果。

秦穆公派公子子显(絷)前往晋军,与晋国出征的大夫商讨和平演变事宜。在公子子显的居间劝说下,事成了,晋军后退至郇地驻扎。几天后,狐偃与秦、晋两军的大夫便在郇地定下盟誓——晋军阵前反水彻底归降了重耳。这几乎就是尘埃落定的意思,所以第二天,重耳便亲自来到郇地检阅驻扎在此的晋军。再四天后,重耳一行终于来到了曲沃。

曲沃是当年晋武公的发迹之地,也是整个曲沃桓叔一族的根据地,因此,晋武公死后,他的宗庙——武宫便建在这里,其后每一代晋国国君即位时,一定都会来武宫朝拜他。所以,来到曲沃后第二天,重耳便去武宫祭拜晋武公,正式即位,是为晋文公——此时距晋文公当年出逃狄国,已经整整十九年过去了。

好了,说到这儿就又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了——重耳现如今多大年纪了?

根据司马迁在《史记》中的说法,重耳回到晋国时已经62岁了,出亡19年,则他当年从蒲城离开晋国时是43岁。但是《国语》和《左传》中却说,重耳去狄国时,只有17岁,则他回到晋国时的年龄应该是36岁。这两个年龄跨度实在是太大了,到底要信哪一个呢?

我个人倾向于认为重耳逃离晋国时,年纪不大。为什么这么说呢?如果重耳当年走的时候已经43岁了, 那么他在晋国时肯定早已成家立业,则当有子嗣,可是无论是《史记》还是《春秋》《左传》《国语》,重耳结婚生子都是在他逃离晋国后。但如果他是在17岁出逃的,去了狄国后,也到成家的年龄了,所以狄国国君送了他叔隗、季隗两姐妹。我们知道,重耳在狄国待了12年,如果他从晋国出逃时已经43岁了,则当他决定离开狄国时,应该已经55岁了,一个55岁的老人几乎已经没有理由再让季隗等他25年了——25年后,他如果还活着,都80岁了,那个时代活到70岁都不容易,重耳没有理由对自己的寿命那么有自信吧!并且,如果重耳离开狄国时已经55岁了,路上耗费的时间都不算,其后他又在齐国待了5年,则重耳已经60岁了,齐桓公当年给他在齐国安家,将姜氏嫁给他,老夫少妻,不可能感情好到哪里去。相反,重耳如果当年离开晋国时是17岁,那么,他和季隗的25年之约,和姜氏的感情也就都能说得通了。

因此,我个人认为,重耳回到晋国时,应该是36岁,而不62岁。

我们再做一个预告,晋文公即位后,只干了9年,就去逝了。所以他大概应该是死于年富力强的45岁,而不风烛残年的71岁。在未来的九年里,晋文公要带领晋国,走上颠峰,为晋国在接下来的整个春秋时代,几乎一直居于诸侯的主导地位奠定强大的基础,想想这是一件多么厉害的事!

说远了,虽然离晋文公之死还有九年,但无事则短、有事则长,晋文公即位后事多了去了,所以离九年后,还有很长时间呢。让我们还是先看看他即位后都做了什么吧。

首先,晋文公即位后,便派人去高梁杀了晋怀公——晋文公即位之时,晋国群臣都去曲沃参加了他的即位仪式,晋怀公已众叛亲离,所以杀他已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但是,晋怀公死后,一直拥护晋怀公的吕甥、郄芮却开始担心自己之前没有拥立晋文公,晋文公杀了晋怀公后,接下来就要收拾他们俩了。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于是这俩人就和他们的党羽聚谋,想要一把火烧了晋文公的宫殿,然后趁机杀了晋文公。
文章标题: 《史记》记载重耳出逃年龄是四十三岁的根据是什么
文章地址: http://www.xdqxjxc.cn/jingdianwenzhang/159158.html

[《史记》记载重耳出逃年龄是四十三岁的根据是什么] 相关文章推荐: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