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2-10-21 02:00:48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95次
因为古代人更加注重“名”,古话就说了:生前身后名,而“名”的极限就是“流芳百世”,最怕的就是“遗臭万年”。可是无论是“流芳百世”,还是“遗臭万年”,想要流传下去,就必须有一个歌颂功绩的载体,这个载体就是“书”。在古时候传播信息的手段有限,总结起来其实也就是“书”和“人”,“书”是靠着记录,后人可以通过书来知道这件事这个人,“人”可以口口传颂,一代又一代的把某件事某个人的功绩传颂给后人听,可是信息在传播的过程中是有损失的,不要说“流芳百世”,就是传了两年,很可能故事的主角都给传错了。所以古时候想要准确的传递信息,特别是想要经受住时间长河的冲刷,“书”是首先。
而在“书”中,又属“史书”最为权威,任何地方性的书籍、个人出版性质的书籍,都无法和朝廷所做的官方所著的“史书”相比拼。很多人对所谓的史书的公平性很是质疑,认为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这种看法没错,但是也太过于极端。因为除了极个别的朝代和皇帝外,绝大多数的史书的编纂,也都只不过是对当朝人的所作所为进行些许美化或者隐藏而已,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后来的皇朝往往都是建立在之前皇朝之上的,所以在重新建国后往往都会对前朝所记录的历史进行更正。于是史书就在前赴后继的更正下,成为了我国最为可信的一本书。
很多人相信民间的书,有很多人宁愿相信野史也不相信正史。这种想法令人感到不可思议,完全是一种以偏概全的偏激想法。因为野史和地方性的书籍,监管这些书的人往往都是一些歌颂吹捧的人,如果一个人不认可书中的事情,也就谈不上帮助这本书出版了。所以野史和地方性的书籍,基本上都是一些观点比较偏颇的书籍,都比较侧重某一方面,而不是在整体上公平公正。
所以众人想要真正的“流芳百世”就唯有大力修史书一途了。
司马迁写史书的目的:
1、父授遗命
汉武帝元封元年(前110年)春天,汉武帝东巡渤海返回的路上在泰山举行封禅大典。作为参与制定封禅礼仪官员的司马谈却因病留滞在周南(今湖北)未能继续前行,更因此而心中愤懑以致病情加重。奉使西征的司马迁在完成任务后立即赶往泰山参加封禅大典,行到洛阳却见到了命垂旦夕的父亲。
弥留之际的司马谈对司马迁说:“我们的祖先是周朝的太史。远在上古虞舜夏禹时就取得过显赫的功名,主管天文工作。后来衰落了,难道要断送在我这裹吗?你继为太史,就可以接续我们祖先的事业了。
如今天子继承汉朝千年一统的大业,到泰山封禅,而我不得从行,这是命中注定的啊!我死以后,你一定会做太史;做了太史,你千万不要忘记我要编写的论著啊。
2、“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意思是:研究探索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之间的对立统一关系,理顺明白从古代到现在的变化迁移,成就自己的独立完善的理论著述。
扩展资料:
《史记》创作背景
东周时期王道废弛,秦朝毁弃古代文化典籍,以致明堂、石室的珍贵图书典籍散失错乱。汉朝建立后,萧何修订法律,韩信申明军法,张苍制立章程,叔孙通确定礼仪,品学兼优的文学之士逐渐进用,《诗》《书》等被毁弃的古书亦不断在各地被爱好文学的人士搜寻并献出。
取材
《史记》取材相当广泛。当时社会上流传的《世本》、《国语》、《秦记》、《楚汉春秋》、诸子百家等著作和国家的文书档案,以及实地调查获取的材料,都是司马迁写作《史记》的重要材料来源。
特别可贵的是,司马迁对搜集的材料做了认真的分析和选择,淘汰了一些无稽之谈,如不列没有实据的三皇,以五帝作为本纪开篇,对一些不能弄清楚的问题,或者采用阙疑的态度,或者记载各种不同的说法。由于取材广泛,修史态度严肃认真,所以,《史记》记事翔实,内容丰富。
创作过程
司马氏世代为太史,整理和论述历史。《隋书·经籍志》载:“谈乃据《左氏春秋》、《国语》、《世本》、《战国策》、《楚汉春秋》,接其后事,成一家之言。”可见司马迁之父司马谈有意继续编订《春秋》以后的史事。司马谈曾任太史令,将修史作为自己的神圣使命,可惜壮志未酬。
元封元年,汉武帝进行封禅大典,司马谈身为太史令,却无缘参与当世盛事,引为终生之憾,忧愤而死,死前将遗志嘱咐儿子司马迁说:“今天子接千岁之统,封泰山,而余不得从行,是命也夫!余死,汝必为太史,无忘吾所欲论著矣……”
司马迁则回答道:“小子不敏,请悉论先人所次旧闻。”可知司马迁乃秉承父亲的遗志完成史著。《史记》以《封禅书》为其八书之一,即见其秉先父之意。司马迁是绍继《春秋》,并以汉武帝元狩元年“获麟”,撰写《史记》。
司马迁子承父志,继任太史令。他早年受学于孔安国、董仲舒,漫游各地,了解风俗,采集传闻。初任郎中,奉使西南。太初元年(前104年),司马迁开始了《太史公书》即后来被称为《史记》的史书创作。
但是,事出意外,天汉三年(前98年),李陵战败投降匈奴,司马迁因向汉武帝辩护事情原委而被捕入狱,并处以宫刑,在形体和精神上给了他巨大的创伤。
出狱后任中书令,他忍辱含垢,发奋继续完成所著史籍,以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前后经历了14年,创作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司马迁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报任安书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史记
全站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