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2-09-25 13:01:52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4次
辽阳是辽东的古老城市,战国时期就是燕国的大城。元朝置辽阳行省,平章驻地即在辽阳。朱元璋接收辽阳后改定辽东都司,总辖辽东二十五卫,辽阳是明朝在东北的政治和经济中心,规模和人口都是全辽之冠,号称辽东第一坚城。
所以辽东经略都驻节于辽阳,这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沈阳之战明军败得极惨,逃回来的士兵不到万人,辽阳的兵力就有点捉襟见肘。
开原、铁岭丢失后,沈阳就被顶到了前面,沈阳内外驻扎了七万多明军。此外,辽沈防御圈的奉集堡、威宁堡、虎皮驿、武靖营等大大小小的堡垒驻扎了数千到万余不等的兵力,再去掉作为机动力量的川浙军团,辽阳城内的驻军只剩不到两万。
显而易见,努尔哈赤拿下沈阳,全歼守军与来援的川浙军后,后金士气正盛,下一个目标必定是东北的中心辽阳。
兵力过少难以防守辽阳,经略袁应泰下令将各堡垒守军撤回,合兵防守辽阳,辽阳的兵力增加到了八万余人。
辽阳兵力是厚了,但如此一来,辽东的网状防御结构已被完全打破,一张网缩成了一个点。
网状防御是指明朝在辽东弹性的防御措施,军堡与城池构成大大小小的战略支撑点,一点受攻,其他点可根据形势作出反应,或从各方来援,或断敌归路,或直捣老巢换家。在这张网上,最强的三个点就是开原、沈阳和辽阳。
开原失守,沈阳和辽阳还能互为犄角,撑起一片防御网,一旦再丢失其中之一,剩下一个点就不足以支撑起其他军堡的防御。
或许有人说,明军屡战屡败,再多的点也没有意义,努尔哈赤只需要挥军一个一个拔除便是,这并不符合当时的形势。
天启元年的辽东形势还没有糜烂到后来的地步,明军当时还是有些军队颇有战力,并不惧怕与后金野战,比如沈阳的贺世贤和浑河两岸的川浙军,还包括袁应泰亲自统帅的虎旅军等一些军队。
俺答汗声势日盛,以丰州川与阴山地区为基地,因而需要与明朝通贸易,以换取当地蒙、汉居民所需求的农业、手工业工具和粮食、丝绸等物产。早在一五四一年,俺答即派遣蒙古使臣肯切与汉人石天爵至大同,请求通贡市,并说如许通市,即令边民垦田塞中,牧马塞外,永不相犯。否则,将南下掠夺。大同巡抚史道上奏,兵部议复,拟准入贡通市。世宗以为求贡不可信,群臣从而附和。世宗下诏悬赏擒斩俺答,并将肯切扣留。次年五月,俺答等再遣石天爵等至大同请求入贡,说蒙古迫切需要纱缎,贡市对双方有利。如果一再请求不准,将要纵兵南下。大同巡抚龙士有将石天爵逮送朝廷,世宗竟将石天爵与肯切一起处死。双方矛盾激化,俺答南下不可免了。六月,俺答军自大同入明境掳掠,明军全无戒备,无力抵御,俺答自大同直驱太原,南至平阳,东趋潞州,然后北上出雁门返回。前后历时月余,沿途掳掠人畜资产,山西居民多遭劫掠。
嘉靖二十九年(公元1550年),蒙古土默特部首领俺答汗因“贡市”不遂而发动的战争。该年为干支纪年庚戌年,故名庚戌之变。当时,蒙古与明朝的“贡市”关系时断时续。明朝输入蒙古的农业与手工业产品,在数量与品种上都难以满足以畜牧为生的蒙古族的需要。俺答汗作为土默特部首领和右翼三万户盟主,为对付瓦剌,更好地统率各部,迫切要求与明贸易。他向明称臣纳贡,希望扩大和增加交易。但明廷害怕土木之变重演,加以拒绝,并杀来使。于是,俺答发动大规模的战争,企图通过战争达到上述目的。
嘉靖二十九年(公元1550年)六月,俺答率军犯大同,总兵官张达和副总兵林椿皆战死。因贿赂严嵩子严世蕃而任宣大总兵的仇鸾惶惧无策,以重金贿赂俺答,使移寇他塞,勿犯大同。八月,俺答移兵东去,八月十四日,入古北口,杀掠怀柔﹑顺义吏民无数,明军一触即溃,俺答长驱入内地,营于潞河东二十里之孤山(今通州东北)、汝口等处,京师戒严。
自土木之变以后,京师百年无警,如今俺答突然兵临城下,一时极为震恐,手足无措。当时京师兵籍皆虚数,禁军只四五万,半为老弱,半为内外提督大臣之家役使。又缺少战具甲仗,战斗力很差。明世宗朱厚熜急集兵民及四方应举武生守城,并飞檄召诸镇兵勤王。十八日,大同﹑保定﹑延绥﹑河间﹑宣府﹑山西﹑辽阳七镇兵先后至。明援军虽五万余人,但皆恇怯不敢战,又缺少粮饷。当时明世宗拜仇鸾为平虏大将军,总领诸军,但却纵兵辫发劫掠百姓,“民苦之甚于虏”。严嵩也要求诸将坚壁勿战,听凭俺答兵在城外掳掠。此时,俺答兵自白河渡潞水西北行。十九日至东直门。二十一日德胜门﹑安定门北民居皆被毁。当时俺答放回了在通州俘虏的宦官杨增,手持俺答的书信回复明廷,称“予我币,通我贡,即解围,不者岁一虔尔郭!”八月二十二日,俺答由巩华城(在昌平县)攻诸帝陵寝,转掠西山﹑良乡以西,保定皆震。
武德三年(620),高祖下诏夔州总管赵郡王孝恭征讨萧铣,攻拔通、开二州,斩其伪东平王提。当时诸将擅兵横暴,萧铣怕以后无法控制,便扬言休兵以便农耕,以罢免将帅兵权。大司马董景珍之弟为将军,心怀不满,谋图作乱,因事泄被杀。景珍当时镇守长沙,萧铣下书赦免他,并将他招还江陵。景珍害怕,派遣使者前往孝恭处,举地归降。萧铣派遣张绣进攻景珍,景珍说:“‘前年醢彭越,往年杀韩信’,您没听说过吗?何必互相攻讨?”张绣不回答,进兵围城。景珍溃围而走,被其部下杀害。萧铣提升张绣为尚书令。张绣居功自傲,萧铣又杀了他。萧铣性情外表宽仁而内心疑忌,嫉妒胜己者,因此大臣旧将尽怀疑惧,往往叛离,萧铣不能禁制,所以日渐衰弱。
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六月,鞑靼土默特部领袖俺答率军犯大同。大同总兵仇鸾重赂俺答,请求勿攻大同,移攻他处。
明世宗即拜仇鸾为大将军,节制诸路兵马。 兵部尚书丁汝夔请问严嵩如何战守。严嵩说塞上打仗,败了可以掩饰,京郊打仗,败了不可掩饰,俺答不过是掠食贼,饱了自然便去。因而丁汝夔会意,戒诸将勿轻举。诸将皆坚壁不战,不发一矢。于是俺答兵在城外自由焚掠,凡骚扰八日,于饱掠之后,得到明朝通贡的允诺,仍由古北口退去。事后,严嵩又杀执行他的命令的丁汝夔以塞责。因这年是庚戌年,史称“庚戌之变”。
背景
明朝初年,退居蒙古高原的蒙元残余势力同明朝对立。明太祖朱元璋和明成祖朱棣一再出兵北伐,逐步扩大北部的广大地区。为了加强对北方的控制,明成祖于1421年迁都北京,在长城以北蒙古部落集中的地区,设立卫所20多处。16世纪中叶,蒙古地方势力土默特部首领吉囊、俺答,成了明北部地区的主要对手。吉囊、俺答为了交换得到中原的铁锅、布匹等物资,一面要求明廷授予封爵,允许每年进贡,在长城关口恢复互市贸易,一面又经常骚扰边境。以明世宗朱厚熜为首的明王朝拒绝了俺答的要求,并杀了蒙古的使节石天爵等。1542年吉囊死,俺答执掌土默特部,他的求贡得不到批准,导致了双方军事冲突进一步扩大。
经过
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蒙古土默特部首领俺答汗因“贡市”不遂而发动的战争。该年为干支纪年庚戌年,故名庚戌之变。当时,蒙古与明朝的“贡市”关系时断时续。明朝输入蒙古的农业与手工业产品,在数量与品种上都难以满足以畜牧为生的蒙古族的需要。俺答汗作为土默特部首领和右翼三万户盟主,为对付瓦剌,更好地统率各部,迫切要求与明贸易。他向明称臣纳贡,希望扩大和增加交易。但明廷害怕土木之变重演,加以拒绝,并杀来使。于是,俺答发动大规模的战争,企图通过战争达到上述目的。
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六月,俺答率军犯大同,总兵官张达和副总兵林椿皆战死。因贿赂严嵩子严世蕃而任宣大总兵的仇鸾惶惧无策,以重金贿赂俺答,使移寇他塞,勿犯大同。八月,俺答移兵东去,八月十四日,入古北口,杀掠怀柔﹑顺义吏民无数,明军一触即溃,俺答长驱入内地,营于潞河东二十里之孤山(今通州东北)、汝口等处,京师戒严。
自土木之变以后,京师百年无警,如今俺答突然兵临城下,一时极为震恐,手足无措。当时京师兵籍皆虚数,禁军只四五万,半为老弱,半为内外提督大臣之家役使。又缺少战具甲仗,战斗力很差。明世宗朱厚熜急集兵民及四方应举武生守城,并飞檄召诸镇兵勤王。 十八日,大同﹑保定﹑延绥﹑河间﹑宣府﹑山西﹑辽阳七镇兵先后至。明援军虽五万余人,但皆恇怯不敢战,又缺少粮饷。当时明世宗拜仇鸾为平虏大将军,总领诸军,但却纵兵辫发劫掠百姓,“民苦之甚于虏”。 严嵩也要求诸将坚壁勿战,听凭俺答兵在城外掳掠。此时,俺答兵自白河渡潞水西北行。十九日至东直门。二十一日德胜门﹑安定门北民居皆被毁。当时俺答放回了在通州俘虏的宦官杨增,手持俺答的书信回复明廷,称“予我币,通我贡,即解围,不者岁一虔尔郭!” 八月二十二日,俺答由巩华城(在昌平县)攻诸帝陵寝,转掠西山﹑良乡以西,保定皆震。
结果
明廷接到俺答的书信后,明世宗君臣紧急磋商如何处理,大学士严嵩说:“所此抢食贼耳,不足患。”礼部尚书徐阶斥责道:“今虏在城下杀人放火,岂可言是抢食?正须议所以御之之策!”世宗赞同徐阶的话,并询问众臣如何回答俺答书信,徐阶说:“今虏驻兵近郊,而我战守之备一无所有,此事宜权许以款虏,第恐将来要求无厌耳。”世宗说:“苟利社稷,皮币珠玉非所爱。”徐阶认为无条件应允太失面子,只有劝俺答先撤退,再由大同方面就通贡问题与之周旋。世宗采纳了徐阶的主张。 据蒙古史料记载,“其后汉国大明汗慑于普尊阿勒坦汗之威名,派来名为杨兀扎克(杨增)之人,谓‘互相为害不能杀绝斩尽,故不如和好往来买卖通贡。’派名为阿都兀齐者偕同来使前往,将大军撤至墙外开始会谈,以三万户分别进兵逼和,取得极多之田赋之后而回还”。 也就是说明朝允诺了通贡后,俺答便撤兵了。
八月二十三日,俺答率军撤退。此前,俺答于八月十八日引兵夺白羊口(今北京延庆西南),以西走塞外,而留余众于京城外,以为疑兵。但到撤退之时,大雨倾盆,俺答认为白羊口过于狭窄,怕明军伏击,乃中途掉头,一半由高崖口、镇边城等处,一半由古北口旧路全部出边。在俺答北撤白羊口时,仇鸾引兵蹑其后,企图袭击落伍的骑兵邀功;不料俺答中途折返,明军不战而溃,死伤千余人,仇鸾本人差点被俘。其后俺答长驱至天寿山,循潮河而上,仍由古北口出塞,京师解严。九月初一日,蒙古兵全部撤退。 整个庚戌之变期间,“诸州县报所残掠人畜二百万”。其后明世宗追究责任,兵部尚书丁汝夔作为严嵩、仇鸾一党的替罪羊而被处斩。
庚戌之变虽已结束,但明世宗认为乃奇耻大辱,对阁臣说:“外域之臣,敢于我前带信坐观城池,可欤?不一征诛,何以示惩!”指示兵、户二部“先集兵聚粮”,准备出征。又谕仇鸾“卿勿怠此戎务,必如皇祖时长驱胡虏三千里乃可!”随后明廷加强防御措施,改十二团营为三大营,总三营为戎政府;修建北京外城,置蓟辽总督大臣,辖蓟州﹑保定﹑辽东三镇,募山东、山西﹑河南诸道兵岁集京师防秋,秋后散去,以为定制;又选各边镇锐卒入卫京师,以京营将分练边兵。明朝北部边防逐渐加强。
影响
庚戌之变使得明朝政府勉强答应“通贡互市”,实际实施却拖延反悔,只在次年(1551年)在大同开马市。但毕竟坚冰已破,而且互市的好处也逐渐为明朝统治集团所认识,于是,当1570年俺答的孙子把汉那吉负气出走明朝时,这一偶然事件却促成了蒙、明贸易的正常化。从此,这块双面舞台自丰州城被毁之后的又一个繁荣期拉开了序幕,而影响更加深远、持久的走西口人口大迁徙也从此拉开了序幕。
庚戌之变此后20余年,俺答连年南下掳掠,长城沿线的百姓深受其害,明世宗亦对蒙古深恶痛绝,史载他“苦虏之扰,最厌见‘夷狄’字面……世庙晚年,每写‘夷狄’字必极小,凡诏旨及章疏皆然,盖欲尊中国卑外夷也”。 至1570年双方最终达成和议,明廷封俺答为顺义王,俺答服属中央朝廷,长城一带才开始得到安宁。
评价
庚戌之变是蒙古对明朝发动的大规模战争。战争的起因、经过、结局无不与明、蒙双方贸易联系的恢复及发展息息相关,故明蒙之间的经济贸易交流作为维系双方和平交往的纽带是无法斩断的。这正是庚戌之变的实质所在。
同时庚戌之变不仅暴露了明王朝在政治上、军事上的腐败无能,而且更重要的是它揭示了在北方游牧民族与中原农业民族之间存在着一种必然的、不可缺少的经济联系,也表面了明朝统治者不顾这种客观的、不可分割的经济联系的制约而制定并执行的错误政策。
编修《明实录》的明朝史臣就庚戌之变一事评论道:“虏自壬寅(1542年)以来,无岁不求贡市,其欲罢兵息民,意颇诚恳。当时边臣通古今、知大计如总督翁万达辈亦计以为宜,因其款顺而纳之,以为制御之策。乃庙堂不为之主议,既大言闭关以绝其意,又不修明战守之实而为之备,反戮其使以挑之,至于戎马饮于郊圻,腥膻闻于城阙。乃诏廷臣议其许否,则彼以兵胁而求,我以计穷而应,城下之盟,岂不辱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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