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2-07-20 20:00:58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2次
东晋隆安三年(399年)十月至元兴元年(402年)三月,孙恩领导浙东人民反抗东晋王朝的农民起义战争。
淝水之战后,东晋外部威胁暂时消除,孝武帝满足偏安局面,摄政的会稽王司马道子专权,政刑谬乱,朝中党派林立,互相倾轧,朝政腐败,不断爆发流血斗争。浙东地区赋役苛重。新安太守五斗米道教主孙泰,企图利用传道聚众反抗东晋朝廷,被司马道子诱杀。其侄孙恩逃入海岛翁州(今浙江舟山群岛),聚众百余人,伺机复仇。隆安三年十月,孙恩乘朝廷强征“乐属”(晋廷征调浙东诸郡免奴为客者以充兵役),引起浙东社会骚乱之机,登陆攻克上虞(今属浙江),袭会稽(治山阴,今浙江绍兴);十一月,俘杀会稽内史王凝之,自称征东将军。一时会稽、吴郡、吴兴、义兴、临海、永嘉、东阳,新安等八郡(今江苏、浙江境)纷起响应,旬日之间,义军发展至数十万。晋廷急命卫将军谢琰、辅国将军刘牢之率领北府军前往镇压,义军兵败,于十二月退回海岛。四年(400年)五月,孙恩从浃口(今浙江镇海东南甬江河口)登陆,攻克余姚(今属浙江)、上虞,进而进攻邢浦(今浙江绍兴东)、会稽,转攻临海,与晋军激战。十一月,晋宁朔将军高雅之大败,孙恩军追击至山阴。东晋朝廷大震,再命刘牢之统率北府兵、都督浙东五郡兵对义军反扑。孙恩为避其锋芒,再退入海岛。五年二月,孙恩复以水军袭句章(今浙江宁波南鄞江南岸)不克;复还海岛。三月,孙恩北趋海盐(今属浙江),败于刘牢之部将刘裕;五月,转而攻占沪渎(今上海吴淞江)乘胜沿长江西进。六月,抵京口(今江苏镇江),逼近建康(今南京)。东晋朝廷急调江北诸郡官军及在浙东的刘牢之所部北府兵入卫京师。孙恩畏惧,暂弃进攻建康计划,一面派兵袭占江北重镇广陵(今江苏扬州西北),一面由孙恩亲率主力浮海北上,攻占郁洲(今江苏连云港市东云台山,当时隔江在海中),生擒高雅之。八月,义军与刘裕所部晋军激战,孙恩又失利,损伤惨重,被迫沿海南撤,第四次撤回海岛。元兴元年(402年)三月,义军在进攻临海作战中,严重受挫,孙恩遂丧失信心,投水自尽,家人、部下跟随投水者百余人。余众数干人推举其妹夫卢循为首领,继续坚持抗晋斗争(参见卢循起义)。
点评:孙恩起义是中国农民战争中首次使用水军作战,义军数次威胁东晋京师建康,动摇了东晋的统治基础。但由于没有建立稳固的后方根据地,作战指导上几次错失有利战机,在晋军的反扑中,义军几次退回海岛,使已取得的战果不能巩固,起义终被东晋镇压下去。
魏晋以来的士族政治,其问题不止于腐败和清谈,还在于阶层僵化后的矛盾斗争。
所谓流水不腐,才能户枢不蠹。
而士族政治恰恰是在阻滞政权系统的新陈代谢,进而阻塞社会系统的新陈代谢。
对于传统中国,稳定很重要。
所以,士族政治是多方持续斗争后的博弈结果,其目的当然是稳定。
但稳定不能僵化,特别是不能把国家和社会变成一池死水。
物极必反,僵化稳定之后,便会有不稳定的暴风骤雨。
1.豪门士族之外的两股势力
乱世开启,士族政治面临的挑战和斗争非常多。
魏晋士族
首先是来自北方胡人政权的挑战,能不能守住南方。
其次是士族之间的内部斗争,王桓庾谢、谁能当轴。
第三是次等士族和平民阶层的挑战,能不能稳定国家。
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皇权,司马皇室也在虎视眈眈。
谢玄以后,士族精英断档,士族豪门已经无力领导国家。
而司马皇室,在晋孝武帝司马曜短暂崛起之后,便又尘归尘、土归土,司马家继续昏聩。
无人当轴的士族朝堂,不是想着皇帝政治发展,而是不断地内乱。
从权力斗争而军事斗争,在长江以南、在荆州与建康之间,士族战火绵延不绝。
而正是在士族斗争的过程中,以刘牢之和刘裕为首的北府军势力逐渐崛起。
他们起初茫然,空有乱世中的最强王牌——军队,而无所适从地朝秦暮楚。
待得桓氏被灭、格局清晰,刘裕和北府势力便开始取代士族政治,晋升为权力新贵。
刘裕以及北府将门,是以军队而争政权。
但是,在北府势力之外,还有一支次等士族的势力。
他们虽然出自名门,却被四大士族挡在朝堂之外。
豪门士族虽落幕,次等士族却朝气,他们也对权力同样充满渴望。
因为本就没有权力,既无政权也无兵权,所以次等士族争夺权力的方式就非常地与众不同。
他们是以道教争人心,而以人心聚力量,再以力量夺政权。
对于政权,刘裕和北府势力是争,因为他们本就处在东晋的权力游戏之中,所以权力斗争最重要。
而次等士族就要激烈很多,他们是夺,无论是士族豪门还是司马皇室,都是前进路上的绊脚石,所以就得明火执仗地夺、以取而代之。
2.次等士族与五斗米教的强强联合
次等士族有精英,他们在感情上渴望权力、在智识上了解权力。
而五斗米教有人心,他们在信仰上引导思想、在物质上拥有群众。
所以,次等士族有领导能力、五斗米教有群众。
于是,两相联合的结果就是一支有生命力的政治力量。
但这股政治力量是在野的,所以要成为主流,就得打进来,让司马皇室和豪门士族让出位置。
公元前399年,执政东晋的司马元显,为巩固建康而征调三吴佃农入迁建康。
此举不仅得罪了一般百姓,而且关键是得罪了三吴本土门阀。
于是,出自琅琊孙氏、又兼五斗米教领袖的孙恩,率众起义、攻击三吴郡县。
次等士族指出了方向,要造反;教主孙恩发出了号召,要起义。
所以,孙恩起义的阵势非常之大,本是建康资本的三吴大地瞬间便不为晋有。
吴地八郡(会稽郡、吴郡、吴兴郡、义兴郡、临海郡、永嘉郡、东阳郡及新安郡),均群集响应。
东晋朝堂以及建康士族,已经顾及不了荆州桓氏了,只能组织力量镇压孙恩起义。
而朝堂和豪门士族所凭借的,不是士族部曲、也不是建康军队,而是以刘牢之为首的北府势力。
所以,平叛孙恩之战,直接较量的是两股新势力。
只不过北府势力有力量而无方向,所以只能被皇室和士族当枪使。
而次等士族虽然有方向、有民心,却没有力量,主要是没有军事力量。
所以,虽然叛乱起义总是以十万为单位的浩大声势,却每每总是败北逃亡。
真正的军事较量,人多不是力量而组织才是关键。
孙恩叛乱失败,有两个结果:
一个是孙恩兵败自杀,次等士族与道教的强强联合抵不过北府势力;
另一个是刘裕崭露头角,北府军即将迎来新领袖。
3.卢循乘虚而入但无奈刘寄奴的堡垒木栅
孙恩,出自琅琊孙氏。
卢循是孙恩的妹夫,出自范阳卢氏。
二人虽然皆为士族,但没能跻身顶级豪门。
永嘉南渡是一个士族重新洗牌的过程,快鱼吃慢鱼。
南渡快的就是开国功勋,南渡慢的就是侨居投靠。
洗牌完毕之后,豪门永远豪门而次等永远次等。
这就是士族政治的游戏规则。
豪门可以垄断国家权力,而次等只能是一乡之长。
数次土断之后,次等士族可能连一乡之长都不能,而只是郡县制下的东晋良民。
衣冠南渡是士族豪门举家举族举部曲而来,是个集群建制,士族为核心。
流民南迁则是普通百姓举里举乡举县而来,也是集群建制,流民帅为核心。
前者构成次等士族,后者支撑起了北府军。
而东晋土断就是要打破这种集群建制,以土为断,就是以郡县为断,对南迁的士族和流民施之以郡县治理。
对国家和朝堂是好事,而对南迁较晚的士族大家就不是好事。
所以,土断之后的士族大家就难免失落。
而东晋内乱和政治僵化,使得这种失落就会成为动荡。
所以,次等士族但有可乘之机,就不会放弃,这是一股有力量有野心的政治力量。
孙恩死后,卢循走的是杀人放火受招安的套路,被篡位的桓玄任命为永嘉太守。
但是,仍旧继续为乱,乱不了建康便南下岭南,割据广州。
东晋朝堂也只能听之任之,因为内乱之后已无心力更无力量再顾及卢循,所以只能顺水推舟,于公元405年授卢循为征虏将军、广州刺史、平越中郎将。
公元410年,趁刘裕北伐南燕,卢循则再次为乱,由南向北进攻江州(今江西大部)、剑指建康。
卢循北进江州之时,北府军领袖、江州刺史何无忌,在豫章战败被杀。
何无忌
由西向东出兵建康时,北府军领袖、豫州刺史刘毅,兵败桑洛川、全军覆没。
公元410年7月,卢循的十万大军开进秦淮河,迫近东晋国都建康。
此时,刘裕已经返回建康,着手组织建康防御战。
刘裕的作战策略有三:
一是栅栏战,用木栅封锁秦淮河口;
二是堡垒站,筑越城,建查浦、药园、廷尉等三座堡垒。
三是固守集兵,一边固守应战、一边集中兵力。
卢循的犹豫不决,使得起义军未能乘虚而入、闪击建康。
起义军的补给问题,又决定了其无法在建康持久作战。
所以,其结果就是卢循的十万大军不攻自破,退回荆州、但求割据。
起义行军简图
4.依托朝堂的新势力北府军,剿灭了次等士族
荆州之战,是由刘裕之兄刘道规具体负责的。
荆州战场,刘道规不仅击败由蜀入荆为乱的桓谦、苟林部,而且击溃卢循大将徐道覆部,斩杀万余人。同时,荆州兵追至江州,剿杀卢循起义军。
江州之战,出现了老士族的身影。
先是由庾氏家族的庾悦领兵抵抗、阻绝粮道。再是刘裕大军由建康赶到,彻底击溃卢循起义军。
广州之战,刘裕分兵两路:
孙处与沈田子部由海路直取番禺;刘藩与孟怀玉部由始兴追杀徐道覆部,两路大军在交州刺史杜慧度的配合下,彻底剿灭了卢循大军,卢循投海自尽。
孙恩叛乱之时,谢琰兵败被杀。
谢琰
自此之后,东晋老士族便难有领兵之将。
平卢循叛乱,庾悦临危受命、出任江州刺史,为将率兵而且征战有功,足展老士族风采。
但时异势异。
卢循之后,北府军领袖之一的刘毅自请都督江州,而东晋朝堂只能解职庾悦,使庾悦出镇豫州。
悦不得志,疽发背,到豫章少日卒,进年三十八。
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豪门士族相互攻杀、孙恩卢循一再打击,老士族不仅没了实力、也没了威信。
而已经谙熟权力游戏的北府势力,绝不会给老士族重新崛起的机会。
庾悦无故去职、抑郁而终,就是最好的明证。
东晋之初,朝堂和封疆都是四大士族;而东晋之末,朝堂和封疆已容不下一个老士族。
士族与朝堂
豪门士族已经落幕收场,而且斜阳惨淡;次等士族也已兵败自杀,而且血染大地。
士族当然还在,但是权力的游戏里,他们只能堪当配角,甚至博弈的棋子。
而真正称雄东晋朝堂的,便只能是新崛起的北府势力。
刘牢之、高雅之等数代将门,也可以看做是次等士族,或者说军事贵族。
但是,刘裕一门以及之后的檀道济等人,只能说是军事贵族,而难称次等士族
因为他们“奋起寒微,不阶尺土”,所依托的是纯粹的军事力量。
司马皇室与士族大家结合,成就了西晋短暂统一。
司马皇室与南渡士族结合,成就了东晋南方割据。
次等士族与宗教势力结合,成就了孙恩卢循叛乱。
军事贵族与朝堂士族结合,成就了晋末短暂武功。
而之后的历史之路,将是军事贵族们独自前行,他们会怎么走,会走出什么样的天下呢?
“结交新朋友、不忘老朋友”,歌里唱出了人生智慧。
历史岂不是如此,南方的新势力要独自前行,当然要忘记老朋友。
但是,独自前行地走、却不好走,即将一路荆棘。
在我看来,
的起义并不是正义的,这次起义的失败也是必然的。下面就这个问题,我来谈谈自己的看法。
孙恩卢循这一次起义是发生在东晋时期,这是东晋时期一场超大规模的起义。表面上说着孙恩卢循是为了农民的利益,但实际是指不过是在诓骗这些贫下中农罢了。在我看来,这次起义就是一次世家之间的纠纷,并且孙恩卢循想借这次起义来为自己争取利益。为什么我会这么说呢,因为这次起义从一开始就带有宗教色彩,孙恩卢循的目的一开始就是不纯粹的。这样一场起义是注定失败的。
因为孙恩卢循从一开始就没有为百姓着想,因此总会有一天百姓们会反应过来,孙恩卢循这两个人是不值得信赖的。孙恩卢循归根结底代表的还是世族的利益,既然做一件事是别有用心的,那么这件事就很难成功,因此孙恩卢循的起义注定失败。
而且这次起义的主要力量都是贫苦的老百姓,孙恩卢循一个是世族出身,一个是名将之后,这两个人其实一点都不懂百姓的疾苦,他们和这些百姓在一起自然是无法很好地配合。并且,贫苦的百姓往往没有什么战斗能力,空有一腔热血,因此这场战役到最后只能是失败。我不是说百姓没有能力导致了起义的失败,而是认为孙恩卢循不懂得激发百姓的长处,和百姓配合导致了起义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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