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时期的上杉谦信多强?
一期荣华一杯酒,四十九年一睡间;生不知死亦不知,岁月只是如梦中.----------上杉谦信
享禄三年(1530)一月二十一日,越后守护代长尾为景的幼子诞生于春日山城。因为当年是虎年,孩子被取名为虎千代。这个孩子成年后称长尾景虎,也就是后来驰骋于战国乱世的“军神“上杉谦信!
室町时代的越后守护上杉氏,在文安三年(1446)之前一直居于京都的幕府理政,实际支配越后国的是源出于桓武平氏,世代仕奉上杉氏的守护代(代理守护管理地方各国的家臣)长尾氏。守护代的势力渐渐壮大,终于使守护上杉氏感到不安。从第六代守护上杉房朝开始,以及其后的房定、房能两代,都采取积极的策略,力图夺回并加强守护在地方上的实权.在守护与守护代的对立中最终获得决定性胜利的是上杉谦信的父亲,第九代守护代长尾为景(?~1536)。永正四年(1507),刚继承守护代之职仅一年的为景借守护上杉房能与其养子上杉定实不和之机,起兵攻灭上杉房能(房能逃往关东途中在越后国境上的天水越遭包围而自杀),拥立定实为守护,从而把握了越后的实权。永正六年(1509),房能之兄,关东管领上杉显定兴复仇之师攻入越后,虽一度迫使为景逃往越中,但次年又被为景击败,上杉显定受长尾军的追击战死于长森原。
由于为景通过“下克上“夺取国政,其一生几乎都是在与国内外反对势力的交战中度过的。越后国内不满为景的豪强(本庄、色部、宇佐美、上条等)以及不甘于作傀儡的守护上杉定实,陆续向为景发难,最后都败在为景手下。其间,享禄元年(1528)十二月十二日对于为景来说具有重大意义。这一天,为景被幕府许可有使用白伞袋和毛毡鞍覆的权利。白伞袋和毛毡鞍覆是守护权力的象征,这表明幕府承认守护代长尾氏越后国主的地位,拥有与守护匹敌的身份.天文五年(1536)八月,为景进攻越中之前,预计到进程可能不会很顺利,先将家督之位让给了长子长尾晴景。十二月,长尾为景在越中楝檀野与一向一揆作战时中计败亡。
继承越后守护代的长尾晴景,比谦信(为方便起见,以下统一称“谦信“)年长十八岁,是为景生前最疼爱的儿子。然而,晴景体质虚弱,没有作为武将的统领之才,被国内的其它势力所轻视。为缓和自己的窘境,天文十二年(1543),晴景尝试着让十四岁的谦信(当时刚刚“元服“,改名长尾平三景虎)协助强化统治权,入驻越后中部的栎(日本汉字为“木“旁加“厉“)尾城,在确保长尾家在越后中部领地的同时,牵制本庄房长、色部胜长、中条藤资等敌对势力。一开始,附近的豪族们根本没把这个小毛孩子放在眼里。但谦信到城后,得到母亲家的古志长尾氏和栎尾城代本庄实乃等人的援助,多次击退敌对势力的来犯,并很快将安田长秀、北条高广、小河长资等豪族收伏于帐下。在栎尾城的一系列作战是谦信最初的战争经历。天文十四、十五年(1545-1546),守护上杉家的老臣黑田秀忠两度占据黑泷城谋反,谦信代兄长晴景率兵平叛,表现神勇,最后依守护上杉定实之命消灭了黑田一族。
谦信的声望迅速压倒了晴景,国中渐渐有了改立谦信为守护代的苗头,这是晴景始料未及的。终于,难以容忍的兄长联合长尾政景(上田长尾氏)、黑川清实等人,打出了讨伐自己弟弟的旗号。内战中,谦信虽然兵少,却以攻其不备之法大败晴景军。天文十七年(1548)十二月,双方由上杉定实做调解人达成和议:晴景引退,谦信作为晴景的养子继承家督和守护代职。当时谦信十九岁。
文十九年(1550)二月二十六日,越后守护上杉定实病死。定实没有儿子,守护家绝了后。两天后,将军足利义辉承认谦信有白伞袋和毛毡鞍覆的使用权。这样,谦信实质的国主地位得到了认证。次年,一直不承认谦信地位的长尾政景降服于谦信麾下,越后长尾一族实现了统一。天文二十一年(1552),谦信被授予弹正少弼,从五位下的官位。
天文二十一年(1552),上野平井城的关东管领山内上杉宪政抵挡不住北条氏康的攻势,逃到越后求助于谦信。这成为谦信后来十四次进军关东的起因。下一年,信浓的小笠原长时(守护)、村上义清、高梨政赖等来越后泣诉,请谦信帮助回复被武田信玄占领的信浓领地。以谦信的性格,自无不允,当年八月就爆发了对武田氏的第一次川中岛会战。是役虽然只是小规模的接触(双方大名均未出战),却介绍了谦信和信玄这对宿敌的相识,对其后整个战国形势的发展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天文二十三年(1554)十二月,越后刈羽郡北条城主北条高广在信玄的煽动下自立,但三个月后就失败投降了。北条高广是镰仓幕府的名臣大江广元的后人,越后国人中的实力人物,平日自负武略不逊于谦信,常怀异志。谦信待高广却显得极为宽大,后来还让他去上野厩桥城经略关东。十三年后的永禄十年(1567),高广受北条氏康支持再度谋反。然而越后和相模同盟(越相同盟)时,谦信又一次饶恕了高广,依旧像从前那样重用他。越后松散的主从关系由此亦可见一斑。
武田信玄几乎没有给谦信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在弘治元年(1555)七月,因为缔结了三国同盟而无后顾之忧的信玄大举进兵川中岛,谦信亦驻军于善光寺与之对抗。两雄对峙了一百五十多天,各自滴水不漏,互无建树。最后由今川义元出面调停,议和罢兵。第二次川中岛会战结束了。
收兵回国后谦信面临的是一场内乱,有力家臣间的领土纷争不绝。谦信被各种诉讼纠缠得心灰意冷,于弘治二年(1556)三月在给自己的老师天室光育的信中留下了“功成名就,急流勇退“的话,宣告隐退,欲独自一人前往高野山(或说比睿山)出家。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晴天霹雳般地令家臣们大吃一惊,宇佐美定满和长尾政景二人慌忙召集重臣商议,以“景虎乃越后统合之中心,舍此无人可内服众将,外御强敌“故,说服了中条藤资,驱逐了欲乘乱谋反的大熊长秀(朝秀),极力恳请谦信复出。谦信趁机要求诸将提交联合署名的起誓文书,并向春日山城送出人质。对此当然无人再敢表示异议。谦信的隐退可能只是一种计谋,但在内忧外患前,这出苦肉计式的隐退戏的确带来了强化家臣团统治的好结果。这一年谦信二十七岁。
从越后逃亡的大熊长秀到甲斐投靠了武田信玄,上杉、武田间的和约至此破裂。弘治三年(1557),武田军进逼栎尾城,谦信亲率大军迎战。素来以战法稳健著称的信玄极力避免打硬仗,只是以先锋部队作了试探性的攻击。信玄曾趁夜埋伏下骑兵五十和步兵三百,次日清晨故意放出三匹惊马,意在诱使上杉军夺马而骚乱。谦信任由三马在阵前狂奔了许久,视若无睹。关于第三次川中岛会战的记载很不明确,大体上是没有决战就不了了之了。
同年,关东管领上杉宪政再度逃到越后,将关东管领职、系图、重宝等一起转让给了谦信。为此谦信在永禄二年(1559)第二次进京,由朝廷和将军正式认许了这一继承。时值正亲町天皇新立,同样赐予谦信天杯和御剑。永禄四年(1561)3月,谦信以关东管领的名义,集合了关东诸侯共计十一万五千兵马,讨伐“逆臣“北条。北条氏康的居城小田原被大军围困了逾一个半月,但丝毫没有要陷落的迹象。同时,谦信在阵中收到了北条的盟友武田趁虚进兵信浓的探报,无奈之下只得放弃攻取小田原的打算。谦信先顺路去了镰仓,在鹤冈八幡宫举行了关东管领的正式就职仪式,接受上杉宪政的“上杉“姓和“政“字改名为上杉政虎(同年十二月又受将军足利义辉赐予一字而称“辉虎“)。从镰仓往越后的归途中还攻取了北条方的武藏松山城。
谦信自称是战神毗沙门天的化身,战前常在毗沙门堂独自冥想作战方案,战时打“毗“字军旗。谦信不像大多数武将那样使用团扇或采配,而只是随便拿一根三尺长的竹竿指挥作战。与老谋深算,从来都坐在阵后指挥的信玄不同,谦信会亲自率领冲锋。战国时代的军书评价二人,常说信玄以正兵作战,谦信则以奇兵当正兵。这样的说法未必全面,但可以说明谦信不拘泥于一般的战法。信玄用兵,一般都避免正面硬碰,而力图使敌人露出破绽后再给予毁灭性的打击。面对谦信这样的强敌,自然倍加谨慎,在川中岛几次交锋都虎头蛇尾地告终。然而这种劳师动众却没有结果的战争,正是谦信所反对的。决战的机会,终于在永禄四年夏的第四次川中岛会战中被谦信抓到了。
谦信驻军妻女山,与海津城的信玄对峙了十日,双方都有些一反常态:谦信虽然兵力只有信玄的三分之二,且已近缺粮,却还是打打小鼓,哼着谣曲《八岛》,悠闲地过着每一天;信玄在优势兵力下毫无进展,倒有些坐不住了,采用了军师山本勘助的建议,由高坂昌信、马场信房、真田幸隆等率一万两千人的别动队夜袭妻女山,信玄本阵八千人则守候于山前的八幡原(“啄木鸟战术“)。然而,谦信可不是树中的虫。九月九日傍晚,在庆祝了重阳佳节后,谦信照例在山头遥望海津城,发现武田军的炊烟比平时浓密,从而预感到了武田的行动。九月十日天明,决战的时刻到来,原来意图守候伏击的武田本阵遭受了几乎上杉全军的突击。据《甲阳军鉴》载,当时有一位头缠白绢,只露出双眼的越后武士,骑马突入武田中军,挥刀直砍坐在折凳上指挥的信玄。信玄不及拔刀,只得以军配团扇抵挡。第一刀使团扇碎裂,后两刀砍伤信玄肘、肩部。信玄的近侍二十余人急来救主,原虎义挺枪刺伤越后武士的马屁股,马惊而载着武士逃去。虽然《上杉年谱》说这位武士是谦信的“影武士“(为迷惑敌人而使用的主将替身)荒川伊豆守,《北越军记》又说遭突袭的也是信玄的影武士,但民间依然传说这是谦信与信玄的单挑。岌岌可危中的武田本阵因别动队的及时来援而起死回生,后来丰臣秀吉评说道:“卯时至辰时上杉胜势,辰时至巳时武田胜势“。是役乃少见的恶战,双方均死伤惨重(尽管诸说不一),战后信玄一直回避与谦信的正面对决。三年后的第五次川中岛会战其实并未交锋,双方相持六十余日,武田与上杉在信浓的拉锯就这样结束了。信浓人口众多、资源丰富,又没有统一的势力,自然成为武田扩张领地的突破口;而对于上杉来说,撇开道义上的原因,信浓也是越后联络关东的通道之一,更是保护越后安全的屏障。两雄的争夺在所难免。但是,正因为谦信与信玄棋逢对手,难解难分,二人把一生的过多时间耗费在信浓,错过了进取天下的大好时机,从而使织田信长的成功省了不少力。这也许是川中岛会战最大的意义。
永禄六年(1563),北条氏康发兵五万进攻武藏松山城。谦信率军援救,未至,城已陷,遂移兵附近北条方的私市城。该城背依大湖,建于险要之地,难以卒拔。城的本丸临湖,筑得很高。谦信巡视时,见从本丸通往二丸的廊桥上张着竹帘,湖水中映出桥上站的一个穿素白单衣的人影。谦信三次见到这样的人影,推测本丸中拘有不少作为人质的妇孺,就先令柿崎景家带队猛攻正门。待城内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正门时,派人拆毁附近的民房,用柱子结成大筏投入本丸后的湖中,并故意发出很响的水声,佯装要从水路进攻。本丸的妇孺着实被吓了一跳,纷纷夺路逃向二丸。把守正门的兵将不明真相,见到本丸突然大乱,只道是城内有内应已占据了本丸,顿时无心再战,自杀的自杀,投降的投降。谦信遂拱手而取此坚城。
在关东反反复复的争纷又持续了好几年,各方都没有什么大进展。永禄十年(1567),武田信玄开始把矛头转向昔日的盟友今川,而三国同盟的另一端北条则站到了今川一边。为了一起对付武田,北条氏康甚至与长年敌对的谦信和好并结成短暂的越相同盟。鉴于甲斐是内陆山国,而越后、骏河、相模都是沿海国,今川氏真建议三国共同停止向甲斐运盐作为制裁。提议得到了北条氏康的赞同,但谦信知道后却说:“断盐而使甲州的民众受苦,非有勇之人所为。胜负当在战场上分晓,敌国之民亦人众也,不可采取此等残忍手段。“遂命藏田五郎左卫门运盐往信浓深志的集市贩卖。
元龟二年(1571),北条氏康死,武田信玄与北条氏政重新结好后,攻德川家康于三河,开始了他的进京作战。织田信长与谦信缔结了同盟,谦信出兵信浓长沼,遥相声援德川家康。时驻守信浓的武田胜赖部仅有八百余人,勉强前来迎战。谦信赞其勇,不欲以众克寡,竟引兵退去。次年四月,武田信玄突然病死于进京途中。死前曾嘱胜赖与谦信修好,并以为依托,由此可见其对谦信人格的肯定。谦信知信玄死,亦为之伤感,叹道:“吾国之弓箭将不利矣。“随即绝音曲三日,并遣使往海津城吊唁。有老臣进言趁机收复信浓,谦信以“乘人之危之举,不齿为之“,未予采纳。后武田胜赖违背信玄“死后三年不可出战“的遗言,强行出兵,在长筱惨败于织田、德川,元气大伤,越后诸将复请乘虚进攻武田,谦信以同样理由未准,至死不曾为难胜赖。
信玄死后,谦信与信长虽然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友好,但决裂已只是时间问题。信长消灭室町幕府之举使谦信认定信长是天下动乱的祸首,而被驱逐的将军足利义昭也请求谦信进京再兴足利家。从越后进京的道路是顺着北陆道,经越中、加贺、越前至近畿。为此,谦信的军锋首先指向了越中和能登。越中、能登原本都是守护畠山氏的领国,但能登(畠山氏所在)的实权早已旁落入重臣游佐氏、温井氏、长氏、三宅氏等手中,形成所谓重臣合议体制。重臣之间明争暗斗,可是把畠山氏傀儡化却是一致的。永禄九年(1566),欲夺回权力的畠山义续、义纲父子被群臣逐出了能登;继承守护职的畠山义庆(义纲长子)还只是个娃娃,天正二年(1574)也不明不白地死于变乱;其弟义隆上台后两年就病死(多半是被谋害);群臣中势力最大的长纲连索性扶立了一个年仅两岁的幼儿为主。能登实际上处于极度混乱的无主状态。至于越中,更早已是豪族与一向宗势力林立,其中不少以武田信玄为后盾。信玄进京的同时,谦信也曾出兵夺取了越中的大部分地区。
天正五年(1577),谦信平定了越中最后的几个据点,并顺势扫平了能登除七尾城(名义上是畠山的居城)以外的所有地方。七尾城中群臣之首的长纲连与织田素有亲交,一面闭城坚守,一面遣其弟长连龙向信长求援。九月,正在围攻七尾城的谦信接到了探报,以柴田胜家(一说为织田信长)为主帅的五万织田大军渡过加贺的手取川攻入能登。当时七尾城内已发生了传染病,许多士兵因而病死。十五日,倒向上杉方的游佐续光、温井景隆等发动叛乱,诛杀了长续连、长纲连父子及其一族,七尾城在困守四十余日后陷落。谦信随即率三万五千人马迎击织田军。织田军已在手取川前背水列阵,且人数占优,但闻知七尾城已陷,谦信亲自统兵前来时,竟畏其名而战意尽失,乘夜撤兵。谦信随后追击,恰逢手取川涨水,织田军难以渡回,登时混乱,在谦信的猛攻之下溃不成军。战后留在岸边的织田军尸体有千余具,另外数倍于此的人淹死在河里或被河水冲走。织田与上杉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以惨败告终。因为北条在关东有所动作,得胜后的谦信没有乘势进兵,而是退回了越后。
翌年正月,谦信下达了关东征讨的总动员令(一说待越后积雪溶化后进京与信长决战)。然而,谦信的生命也正随着越后的积雪一起渐渐消逝(实在是天佑信长)。即将出阵前的三月九日,谦信突然昏倒于厕所,并失去知觉。谦信是战国有名的酒豪,甚至骑在马上也不忘饮酒(由此需要出现了专用的“马上杯“),因饮酒过量而造成脑溢血。四天后的三月十三日(公历4月29日),一代名将与世长辞,行年仅四十九岁。相传留有辞世歌“一期荣华一杯酒,四十九年一睡间;生不知死亦不知,岁月只是如梦中“。
上杉谦信[1](うえすぎ けんしん ,Uesugi Kenshin )(1530年2月18日—1578年4月19日),一名活跃于日本战国时代的大名,越后守护代长尾为景幼子,幼名“虎千代”。成年后称长尾景虎。育有三名养子,名字为上杉景胜、上杉景虎和上条政繁。由于继承了关东管领上杉姓氏,并先后得到任关东管领的上杉宪政和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辉的赐名,故又称上杉政虎、上杉辉虎。出家后法号谦信。由于他拥有很高的军事统率能力,所以在后世被称为越后之龙,一般通称为军神。官位为从四位下弹正少弼,死后赠回正二位。
历史上上杉谦信的部队军纪如何?有何证明?
在一本名为《活,在日本战国(驰骋)》的看到说,上杉谦信的部队军纪是整个日本战国时最坏的,杀人放火抢劫如家常便饭。但是仔细上网搜,并没有搜到其他证明该观点的材料。诸位有什么能说明上杉谦信部队军纪的材料吗?上杉谦信号称越后之龙,被日本人视为军神。
上杉谦信的军队在日本战国时代是最有战斗力的军队,但是,就如同大家都知道的一样,军纪好的部队战斗力普遍都不强,而战斗力特别强的部队,其军纪肯定不好。战斗力的强的部队组成人员多半是精力旺盛的青壮年,如果不给他们一些发泄精力的机会,容易出事的,尤其是战争时期,战火点燃的欲望和暴戾气息必须通过一些非寻常的手段来平息,所以古代军队作战胜利后,指挥官大多会默许士兵烧杀抢掠一番,游牧民族的军队更是如此,蒙古人、满清几乎把战胜后屠城作为一种奖励手段来鼓舞士气。
尤其是日本人,战国时代,军队打仗胜利后烧杀抢掠是很平常的事,指挥官(大名或家臣)一般都会睁一眼闭一眼的,而上杉谦信的军队就更不用说了。
只知道上杉谦信信佛教,一天到晚念“八刀彼沙门天王”,部队打仗时候全军都念。
尼玛,整个战国,大名攻打别家,到了别人领地都烧伤抢掠,天下乌鸦一般黑!
估计谦信的三光政策执行太给力了,作者祖上经常被抢
日本打仗最厉害的是上杉谦信吗?
三杰
“甲斐之虎”武田信玄,
“越后之龙”上杉谦信、
“相模之狮”北条氏康齐
上杉谦信(1530年2月18日-1578年4月19日)是一名活跃于日本战国时代的大名,被后世誉为“越后之龙”、军神。越后守护代长尾为景幼子,小名“虎千代”,成年后称长尾景虎。
日本史学界的权威坂本太郎在其著作《日本史概说》中评价谦信说:“在杀伐无常,狂争乱斗的战国武将当中,上杉谦信以尊神佛、重人伦、尚气节、好学问的高节之士见称,令人感到不愧是混乱中的一股清新气息。”
同时代的关东武将太田资正也对上杉谦信有如下评语:“谦信公之人品,八分乃贤者,二分为恶人。恣肆怒气,行事怪异,是其'恶';除此而外,勇猛而无欲,清静而无邪,廉直而无私,明敏好察,慈惠待下,喜闻人谏等,是为其善。虽有微瑕,不足掩其辉,实乃绝世罕有之良将。”
但反面来说,亦有对上杉谦信有恶评者,即佐竹义重,在上杉谦信和北条氏康缔结相越同盟后不再信任上杉谦信,在救援关宿城时坚持不与上杉谦信同阵对抗北条军。
江户时期岩垣松苗在《国史略》中,评论谦信:“然观其平生所为,则祝发披缁,不畜妻妾,不茹荤腥,俨然持律僧也。而至行军略地,则杀人盈野,血流为河。未尝有勤王济世之志矣。加之弃祖先之胤,养螟蛉之子,其尸未寒,生祸阋墙,与国破嗣绝者,仅一间也已。智计虽多乎?胆勇虽壮乎?徒足以行强暴于一世已。”
饭田忠彦也在其《大日本野史》中声称:“谦信为治,伤于严酷,任意杀戮,人不自安。”
武田信玄(1521年12月1日-1573年5月13日、大永元年十一月三日-元龟四年四月十二日,原名武田晴信,通称太郎)是日本战国时代的大名。
武田信玄是日本战国时代名将,人称“甲斐之虎”,与“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相模之狮”北条氏康齐名。在日本战国史上颇具影响。所举“风林火山”(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之军旗,语出《孙子兵法》,成为了武田军的一种象征。
北条氏康(1515年-1571年10月21日)是日本战国时代的武将、大名。
在军事方面,氏康领导北条家击破山内、扇谷两上杉家及古河公方等传统势力,又与“越后之龙”上杉谦信、“甲斐之虎”武田信玄等名将周旋,立于不败之地,博得“相模之狮”之名。
战国第一还是武田信玄。
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哪个厉害?
兵法不是上杉最牛啊,为什么称武田信玄是战国第一兵法家,难道他比上杉谦信还厉害?我个人认为还是上杉谦信,因为从人格魅力来讲谦信强于信玄。我生来不喜欢依附于他人,如果让我从日本战国中去投靠一位大名,必定是谦信,因为谦信为“义”而生。当然平心而论,在武略上谦信更胜一筹,但在政略上,信玄更胜一筹,那张给予信长的巨大包围网就是政略上的体现。假如信玄不是早死,恐怕轮不到信长“天下布武”。正因武田信玄与上杉谦信不分伯仲,所以双方交战11年不分胜负
文章标题: 上杉谦信到底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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